傅临远低头看她,眼底沉着温柔而笃定的光。
他唇角微扬,声音低沉:“就那晚。”
姜书愿追问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:“哪晚?”
傅临远的嗓音低沉:“第一次,在别墅那晚。”
姜书愿蓦地睁大眼睛,惊讶地望着他:“那么早?那时候我们才刚……”
那个晚上是他和她的第一次。
傅临远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手背,眼神却渐渐深了下来:“我说过,我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,那个事情我不会轻易地和别人去做,一旦做了,就是我认定了的人。”
即便他当时隐忍的浑身像是要爆炸了一般,体内的欲望叫嚣着想要冲破他理智的防线。
可若是眼前的人不是姜书愿,他也绝对不会去碰她,他会用浇冷水、泡冷水澡,甚至自残的方式来阻止自己犯错。
对于傅临远来说,这种事情是谨慎的、神圣的、是要有深厚的感情基础和绝对的信任才可以去做的事情,和不爱的女人生一夜情的事情,绝对不会生在他的身上。
傅临远深情地望着姜书愿:“你是我第一个女人,也会是我的最后一个女人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望进她的眼睛,声音更沉、更认真地说道:“beyove,beyfirst,beyast”
姜书愿唇角的笑意渐渐地荡漾开来,她头一次觉得情话也可以说的这么动听,一点儿都不土,也不肉麻,听的人心里暖暖的。
傅临远叫她的全名,每一个字都清晰而郑重:“姜书愿,结婚怎么能和谁都结都一样?”
“除了你,我谁都不行。”
“我这辈子,一定要和你在一起,要和你绑定在一起,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。”
姜书愿听的心里甜丝丝的,捧着傅临远的脸亲了上去。
“好,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。”
傅临远回吻她,这个吻深入而缠绵,带着许下的承诺和无需言说的信任。
深吻结束之后,姜书愿看着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戒指:“这戒指上的粉钻也太大了些,戴出去有些招摇吧?”
傅临远轻笑,握住她的手指:“这是求婚戒,因为从挑选到设计再到打磨,需要花费不少时间,所以我才会早早地量你的指围,然后去定做这枚钻戒。”
他爱她,就想要把一切最好的东西都给她。
他又拿出来另一个小巧精致的丝绒盒,打开来看,里面是两枚设计简约大方的铂金婚戒,内侧还刻了他们名字的缩写。
“平时我们可以戴这一对。”
姜书愿靠在他的怀里,二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,回忆着二人刚开始见面到相处的一点一滴,觉得十分的甜蜜。
聊的有些困了,傅临远才抱着姜书愿去了浴室。
……
阳光透过轻薄的纱帘,在卧室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姜书愿深陷在柔软的被褥里,耳边响起一个低沉而清晰的声音。
“老婆,起床。”
傅临远已经穿戴整齐,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,衬得他身形愈挺拔。
他站在床边,指尖轻轻拂开她颊边的碎,语气很是温和:“老婆,走,我们去民政局领证。”
姜书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感觉全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,酸软得不像话。
阳光有些刺眼,她下意识地把脸往枕头里埋了埋,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撒娇般的抱怨嘟囔道:“不起……我今天状态不好,丑死了……”
傅临远低笑一声,从善如流地俯身,连人带被子一起拥住。
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累,眼底掠过一丝餍足和得意,语气却依旧纵容:“好,我的错,那我们先不去民政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