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遑论三妻四妾三千佳丽了。
他认定了是她,要了她,那他的眼中就再也看不到任何其他的女人。
其他的女人是漂亮还是丑陋,是未出阁的还是丧夫的寡妇都和他没有关系,无论她们是主动扑上来,还是被官员们送到他的身边来勾引他,他都不会多看一眼。
“大人真好。”
姜书愿闭上眼睛,沉溺在这个拥抱中。
他轻唤她的名字,手指穿过她如瀑的青丝:“愿儿,从今往后,你不再是一个人。”
……
雨声渐歇,烛火摇曳,两道身影在墙上交叠,久久未分。
……
萧寒舟那边在查她父亲的冤案,她也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,在庄子待了三天,姜书愿一有机会就会去找周文渊说话,也得到了一些消息。
今日一早,姜书愿便和楚嬷嬷一起回了萧府。
下午,萧寒舟派人来接,姜书愿因为默书有功,皇帝特意恩裳准许她去参加宫宴。
楚嬷嬷很是高兴,皇上这个意思,想来以后都不会再追究夫人的罪臣之女的这个身份了:“夫人,奴婢来为您梳妆!”
姜书愿坐在菱花镜前,任由楚嬷嬷为她梳妆。
镜中映出一张清丽绝伦的脸,肌肤莹润如玉,唇不点而朱,最动人的是那双杏眼,眼尾微微上挑,既含着一汪清泉般的澄澈,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坚韧。
姜书愿看着楚嬷嬷那激动的样子,笑道:“嬷嬷,还是打扮的素雅一些,可别想着让我惊艳四座,如今我的处境,还是低调一些的好。”
“好,都听夫人的。”
楚嬷嬷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件烟霞色云锦宫装,裙摆用银线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,在灯下流转着淡淡光华。
更衣时,楚嬷嬷忍不住赞叹:“夫人这身段,当真是增一分则肥,减一分则瘦。”
宫装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窈窕的曲线,广袖轻垂,更显身姿如柳。
梳妆完毕,姜书愿缓缓起身。
乌绾成朝云近香髻,只簪一支赤金点翠步摇,行动间珠翠轻摇,却不显奢靡,反添清雅。她站在镜前,裙裾如烟霞铺展,腰间的丝绦轻轻摆动,整个人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仙子,既有少女的明媚,又透着越年龄的沉稳。
楚嬷嬷忍不住赞叹道:“夫人可真好看,奴婢看着都移不开眼,若是将军看了,肯定啊,那目光要黏在夫人的身上了!”
姜书愿笑了笑,心里想着今日宫宴,不知能否遇见对父亲案件知情的人。
出府的时候,楚嬷嬷往她袖中塞了个鎏金手炉:“夫人,天气渐渐冷了,夫人拿着手炉,可别冷着了。”
楚嬷嬷掀开马车帘子,扶着姜书愿上了马车。
这马车里放着金丝绒软垫,坐上去软乎乎暖烘烘的。
……
马车一路平稳地行驶着,暮色正浓,两侧青铜仙鹤衔灯次第亮起,暖黄的光晕在渐深的夜色里铺开一条通往荣华富贵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