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看的出来,那几字词明显的反诗,和王大人的诗句风格很是相似。”
夏北夜定定地看着这些诗词,沉声吩咐道:“召王崇名进宫来见朕。”
王崇名进宫之后,姜书愿和他对质。
王崇名怒道:“你胡说八道!诗人做比本就是兴起而已,哪有什么分别,想用山水还是用人物,不都是随意随性而为之?!”
姜书愿冷笑:“就知道王大人不会轻易承认。”
姜书愿把诗集拿到夏北夜的面前:“皇上您看这个,民女母亲,闺名婉柔,所以父亲在诗文中从不使用‘婉’、‘柔’二字,以此避讳。”
“而这本‘反诗’中,第三页的《春思》里出现了‘东风婉转’,第七页的《夜读》中更有‘月柔似水’之句,这恰恰证明了,这些诗绝非出自父亲之手!”
“一个连爱妻名讳都要避讳的人,怎会在自己的诗集中屡犯此忌?这分明是伪造者不知内情,露出的最大破绽!”
王崇名一怔,脸色骤变,额角渗出细密汗珠:“老夫为何要这样做?!这分明是构陷!”
“至于你方才说的,或许……就是姜大人自己忘了呢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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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书愿冷哼了一声:“王大人,这话您自己听着,不觉得自己说的很是奇怪吗?”
周文渊的声音陡然扬起,带着积压的愤懑,他转向御座,重重叩:“那年江南水患,王崇名与知府等人勾结,将上等赈灾米粮换作霉的陈米,甚至掺入沙土充数!”
“他们抬高米价,逼迫灾民变卖田产儿女……老师亲眼目睹灾民易子而食的惨状后,暗中查访,掌握了他们贪腐的实证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,继续道:“更让老师震怒的是,这些人竟敢克扣修筑堤坝的银两,以次充好,致使新堤决口,淹死百姓数百人!”
“老师当夜便将随身银钱悉数散给灾民,在府衙前指着王崇名的鼻子怒斥:‘尔等饱读圣贤书,却行此禽兽不如之事!’”
周文渊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:“老师性情刚直,早已成为这些人的眼中钉。”
“他们怕老师回京后上达天听,便先下手为强,伪造反诗,构陷罪名,当‘反诗’一出,那些被老师斥责过的官员果然群起而攻之……”
殿内寂静无声,唯有周文渊字字泣血:“他们不仅要老师的命,更要让老师身败名裂,永世不得翻身啊!”
王崇名面如死灰,嘴唇哆嗦着,想要辩解,却再也吐不出半个字。
御座上的夏北夜眸光深沉,指节在龙椅扶手上轻轻叩响,他吩咐身旁的大太监:“叫刑部的人进宫,朕要重查此事!”
……
事情告一段落,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。
姜书愿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大殿,方才在殿上全凭一股意志支撑的气势,此刻,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人抽干了一般。
浑身软,她才走出宫门,双腿一软就要跌坐在地上,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。
预期的冰冷与疼痛并未到来,一只有力的大手及时托住了她的腰肢,稳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形,一股熟悉的、带着雪松的味道萦绕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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