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的,也积淀了几款大众喜闻乐见的常用款。
这些常用款宋以安也特别上心,尽可能地挑选比较好的原材料制作,经久耐用,且还会在不易发现的发卡小角落标识一朵小红花,标示这只发卡是她们家出来的。
宋以安还有个想法,万一发卡生意做大做强了呢,早点打出品牌,在市面上也更有竞争力。
养殖场那里,时东进饲料去了,时雅在那里看着。
大约下午五点钟的时候,太阳开始偏西,地面不再灼热,时雅提着锄头出门,准备去把猪圈清一清。
五十来头猪,两只小猪共用一个圈,一清就得清理二十来个。
时雅估摸着得清理三四个小时才能处理完,晚饭可能赶不上了……
就在她思绪乱飞的时候,有人叫住她:“小雅,下地去啊?”
回头一看,是赵瑞。
时雅看到他肩上扛着铲子,铲子的一头挂着箩筐,笑着打招呼:“是赵瑞啊,你这是去除草?”
赵瑞挠挠头发,腼腆地笑了笑。
时雅也就不理会他了,干活要紧。
养殖场飘着淡淡的发酵饲料味,她戴着草帽,将锄头铲进潮湿的稻草堆里,发出闷闷的“噗嗤”声。几只小猪崽哼哼唧唧地凑过来,以为又有吃的。
“去去去,一边去,别磕着碰着你们。”时雅挥手驱赶。
闷头把猪粪除完,再拉来大水管子对着青石地板一冲,地面上就干干净净的了。等地上的水渍干了,在小猪睡觉的地方铺上一层新稻草,就可以了。
“小雅,你歇会儿,我来。”赵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时雅回头,看见他卷着裤腿站在猪圈外头,手里拎着两把铁锹,额头上还挂着汗珠,显然是刚干完地里的活就赶过来了。
“你咋来了?”时雅抿嘴笑,脸颊因为干活出了一圈儿的汗,“你不是下地除草去了吗?”
“锄完了。”赵瑞顺手操起立在旁边的锄头,跳进另一个猪圈,吭呲吭呲干起活来。
“别把你的衣服弄脏了……”
“没事儿,这本来就是干活穿的衣裳,不怕脏。”
赵瑞的锄头使得比时雅还利索,三两下就把角落里的粪堆铲平了。他干活时手臂上的肌肉线条绷得紧紧的,时雅偷偷瞥了一眼,又赶紧低头,假装整理稻草。
“你哥这猪养得真不错。”赵瑞指了指那头最壮实的黑猪,“这膘厚,年底能卖个好价钱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时雅骄傲地扬起下巴,“我嫂子天天算账,连猪吃多少酒糟都记本子上。”
赵瑞笑了笑,突然压低声音:“小雅,我娘说……”
“说啥?”时雅耳朵竖起来。
“说你们家现在日子过好了,让我别总往这儿跑,免得别人说闲话。”
时雅手里的稻草“哗啦”散了一地,她瞪他:“那你咋还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