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有准备。
我袖中的引雾符瞬间燃烧,将那团黑雾吸入地面裂缝。同时左手疾出,银刀一闪,精准封住他咽喉三处经络,硬生生把即将爆的毒丹压制在喉间。
他瞪着眼,嘴巴大张却不出声,脸上肌肉不停抽搐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挣扎。
血魔丹开始融化了。
我迅探手进他怀里,摸出一块焦黑的玉牌,上面刻着一个“管”字——这是黑市高层的身份信物,或许能查到更多线索。
然后我退开两步,静静看着他。
他的皮肤渐渐泛红,血管一条条凸起,像是要钻出皮肉。接着,鲜血从七窍缓缓流出,滴落在地时竟冒着泡,出轻微的腐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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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十息工夫,整个人软倒在地,最后化作一滩暗红色的液体。衣服和骨头完好无损,唯有血肉完全消融。
那枚玉牌也沉进了地缝,消失不见。
我站在原地,没有靠近。
空气中残留着一股奇异的气息,不同于普通毒雾,带着一种灼烧灵魂般的刺痛。我摸了摸左耳的青铜小环,它正微微震颤,像是感应到了什么。
紧接着,洞天钟内传来一阵低鸣。
钟壁浮现三道赤色纹路,如裂痕般蔓延,又迅褪去。一股热流从耳垂窜入脑海,四个字清晰浮现:
灵力过载。
我心里一紧。
这是第一次,洞天钟主动出警告。
低头看去,地上那滩血水还没完全渗入泥土,边缘残留着一点晶状颗粒,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微弱的红芒。我用银刀尖轻轻拨了一下,那些颗粒竟然微微跳动,仿佛还有生命。
这不是普通的血。
是经过血魔丹提纯后的精元残渣,哪怕宿主已死,仍在试图寻找新的寄生体。
我小心翼翼地用刀尖挑起一些,装进一个小瓷瓶,封好盖子,放进最里层的药囊。
这时,耳环的震颤仍未停止。
洞天钟比平时烫了许多,连带我的左半边身子都有些热。我试着调息,却现灵力运行到耳部经络时会短暂堵塞,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。
我闭上眼,心神沉入洞天。
里面一切如常:草药整齐摆放,噬金鼠王蜷在角落打盹,安静得过分。
可当我走到钟壁边缘时,却现原本光滑的青铜表面,多了一道极细的裂痕。它歪歪扭扭地延伸着,像是被某种极端力量强行撕开了一丝缝隙。
我伸手触碰。
指尖传来一阵刺痛,像是被无形的针扎了一下。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一声闷响。
像是地底深处有什么炸开了。
整个药庐轻轻晃了晃,屋顶落下些许灰土。我睁眼站起身,握紧银刀,目光投向门外。
外面风声渐起,吹动残破的帘布来回摆动。
我站着没动,耳朵仍能感受到洞天钟持续不断的微震。
忽然,我注意到刀柄上沾了一点血渍。
是刚才擦拭那管事尸液时留下的。
而现在,那血渍正以极其缓慢的度,沿着金属纹理向上爬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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