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血手丹王。
他竟然知道洞天钟的存在。
我没说话,只是静静看着他。飞舟两侧,南疆巫族和城主府的旗帜并列升起,三方势力分明,却又默契地围住了整座城。
他又开口:“你以为你能藏得住?那晚的丹香穿透三层地脉,连南疆祖庙的蛊坛都在震。你炼成了百毒丹,但也把自己变成了靶子。”
风更大了,吹乱了我的。
我缓缓抬起手,掌心托着药囊。然后,在所有人注视下,轻轻一捏。
一丝极淡的蓝雾溢出,随风飘散。
血手丹王的话戛然而止。
他身后一名骨袍使者猛地捂住胸口,喉咙里出“咯咯”声。他带来的随从更是直接跪倒,皮肤下青筋游走,像是体内有什么在撕咬。
傀儡虫失控了。
我看着血手丹王,声音不高,却清晰传遍全场:“你说我炼的是毒……可你有没有想过,真正致命的,从来不是毒本身?”
他没动,眼神却变了。
“是你炼的那些傀儡虫。”我继续说,“它们不怕毒,因为它们本身就是毒做的。但它们怕解——怕那种能让它们从内部瓦解的东西。”
我顿了顿,把药囊收回袖中。
“你想要百毒丹?可以。但你要想清楚,我是用它来控制人,还是……用它来毁掉你的控制?”
城下一片死寂。
血手丹王终于站起身,双手扶住栏杆,指节白,显然在压抑怒火:“你以为这点小把戏就能吓住我?没有炉鼎,没有阵法,你凭什么炼出真正的限毒丹?你不过是个躲在地下的老鼠,靠着偷来的方子装神弄鬼!”
我没反驳。
只是抬起左手,轻轻摸了摸耳垂上的青铜小环。
那一瞬,钟内火区余温尚存,水田波纹未平,小白狐趴在凝血树枝头,耳朵微微抖动。
它也听见了。
他说错了。
最关键的,从来不是炉鼎,也不是阵法。
是静。
是他永远不懂的那种,深入骨髓的安静。
我收回手,目光扫过三方联军。
“你可以试试攻进来。”我说,“但别怪我没提醒你——有些火,一旦点燃,就再也灭不掉了。”
血手丹王冷笑一声,正要下令。
就在这时,我袖中药囊忽然一震。
那枚百毒丹,竟在囊中缓缓转动,仿佛感应到了什么。金纹微亮,香气又要溢出,却被药囊死死压住。
我心里一紧。
不是错觉。
它在回应外界的某种召唤。
像是另一颗同类,在很远很远的地方,轻轻颤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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