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节度使府的军议厅气氛凝重。
王君廓坐在主位,眉头紧锁。
“崔家胆子太大了,竟敢派私兵劫粮!”他拍着桌子,酒盏都震得跳起来,“若不是李主簿,西州军寨的弟兄们就得饿死!”
副将们个个怒目圆睁,骂声不绝。
“主将,当务之急是防备崔家后续的动作。”我开口说道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。
虽然这是我第一次参与军议,但文气在体内沉稳流转,我丝毫不怯场。
“粮草押送不能再走常规路线,而且军情传递必须加密,防止被崔家截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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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君廓点头:“李主簿有何高见?尽管说!”
我取出纸笔,写下四句诗:“烽烟连朔漠,粮草渡流沙。浊族窥边寨,军情急似麻。”
指着诗句解释:“每句字连起来是‘烽粮浊军’,这就是藏头诗。斥候传递军情时,把关键信息藏在诗句里,就算被截获,不懂诀窍也看不懂。”
王君廓接过诗稿,反复翻看,眼中越来越亮:“好主意!”
副将们纷纷附和,看向我的眼神满是敬佩。
正议着,卫兵押着一个俘虏进来。
那俘虏是崔家私兵的小头目,被打得鼻青脸肿,却依旧嘴硬。
“崔家为何要劫粮?”王君廓厉声喝问。
俘虏梗着脖子,一言不。
我走到他面前,文气凝聚成针,轻轻刺入他的眉心:“不说?文气入脑的滋味,可比挨打难受多了。”
感受到这种滋味的不好受,俘虏浑身一颤,脸色瞬间惨白,没撑多久就松了口:“是……是崔家主的命令,要把粮草劫走,送给浊族!”
这话一出,满厅皆惊。
王君廓猛地站起来,腰间的佩刀“呛啷”出鞘:“狗娘养的!通敌叛国!”
我按住他的手臂,沉声道:“再问问浊族的情况。”
“浊族主力已经在准备往这边进攻了!”
俘虏颤抖着说道,“他们有件圣器叫‘黑幡’,能吸收文气,你们的诗词文气……根本没用!”
这话像一盆冷水,浇灭了厅内的怒火,只剩下彻骨的寒意。
黑幡能吸收文气?那我们在战场的文修岂不是成了摆设?
我回到住处时,天色已暗。
桌上摆着纸笔,我却迟迟没有动笔。
黑幡吸收文气,这是我从未遇到过的对手。难道诗词真的没用了?
夜风从窗缝钻进来,吹动案上的诗稿。
我想起荒原上的流民,想起坚守的士兵,想起上官婉的嘱托,文胆突然在胸口烫。
指尖文气涌动,在纸上写下“反制诗”三字,想要不被那黑幡影响,就得想出反制的方法。
想了很久都没有一个突破口,烫的文胆像是有了感应,漂浮在眼前的文胆上浮现‘破邪’二字。
看着文胆上浮现的文胆二字,就像指路的明灯,驱散了心中的迷茫。
我盯着那两个字,突然笑了。
浊族的黑幡能吸收文气又如何?
终究是妖邪,只要是妖邪作祟,就有方法能破之。
窗外的月牙重新露出脸,银辉洒文胆上,“破邪”二字愈清晰。
陇西的夜依旧寒冷,但我的心中却燃起了火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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