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己能走。”
“老师,您总是不让我靠近。”
他轻声说,
语气里带着一种被压抑太久的痛。
“可是您看,我现在什么都没做,
只是坐在这里,
就已经算靠近了,对吗?”
那句“对吗”,
让她心底一颤。
她没有回答。
只是轻轻握紧了包。
红灯转绿。
司机踩下油门,
车继续往前开。
窗外的雨声忽然变轻,
像是被夜色吞没。
她感到一股暖气拂过手背。
他递来一张纸巾。
她接过,指尖碰到他指尖。
那一瞬间,
他们都愣住了。
空气被静止。
雨水顺着车窗滑落,
像一道无声的界限——
他们都知道,这触碰不该生。
“谢谢。”她收回手。
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他垂下头,
笑了一下。
“老师,您总是谢谢我。”
车停在宿舍楼下。
寒襄星推开车门,
风灌进来,
带着夜雨的凉。
她下车前停了一下,
没有看他。
他心里有一股冲动,害怕她真的离开,
打开车门跟了上去,“老师等一下。”
寒襄星仿佛有预感有什么事要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