僞装?
温一微的话在他脑海里闪过。
——迟糖,你要小心所有人。
迟糖的脸色变得凝重,“温珩景,答应我吧,我也想要抓住那两个人。”
温珩景没有答应,“糖糖,不行。”
一路沉默,气氛低压。
迟糖冷着脸下车,身後还紧紧跟着四个保镖,简林是领头人。
回来的时候,他们刚好吃完饭,容从寰坐在石头上抽烟,看见迟糖,脸色微微一变。
黎相欢立刻迎了上来,“怎麽样,没事吧?”
迟糖笑了笑,“没多大事,医生说我体内有个东西,得做个手术把那东西取出来。”
他说话声音不大也不小,刚好所有人都能听到。
黎相欢吓了一跳,“什麽东西?还得做手术?”
“心脏旁边有个圆圆的,还不知道是什麽。”
院子里的人听到都没有什麽反应,只是淡淡地扫了眼迟糖,也没有说话的心思,低着头刷手机。
除此之外,迟糖还介绍了保镖和简林,“我家里人不放心我,生怕再遇到蛇,让人来保护我的。”
屏幕外的网友倒是讨论激烈。
[糖糖是不是生病了啊,看着脸色很不好]
[要动手术,感觉挺严重的,不会是肿瘤吧?]
[我感觉糖糖可能拍不了很久]
[容从寰真是,明明很想问,回头看了三次,却怎麽也不敢问,好怂]
林桃子听到迟糖主动提起做手术的事,也是松了一口气,身体健康最重要,如果迟糖在他的综艺里出事,那真是完蛋了。
现在天气有点不好。
林桃子拿着喇叭对他们喊,“这两天不要上山了,尤其不要去西边,下多了暴雨,可能有泥石流。”
几个人都应下了。
当天夜里,迟糖躺在床上,怎麽也睡不着。
他闭眼闭了两个一时,一睁开眼,看见了一个女人站在他的房间,迟糖猛地坐起来。
这个女人,他陌生,也见过。
是随情。
她居高临下看着迟糖,眼神冷的就好似一块冰,带着担忧,也带着……挣扎。
迟糖靠在床上,静静看她,没有尖叫,也没有慌乱。
两个人无声对峙着。
随情从口袋里拿出精美的糖果,放在迟糖床上。
迟糖看了一眼,是噜啦啦糖果,越看越觉得随情很像邮轮上给他糖的人。
“我在你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你了。”
在福利院的时候,有一个人每周都会送来噜啦啦糖果,但是这个人却从来没有现身。
迟糖皱眉问,“你到底是谁?”
随情撕开包装袋,将夹心软糖放进嘴里,“我的父亲是迟骁,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