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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3章 地烈焚西岐(第1页)

西岐城南的天空,被赤色岩浆映得像烧红的烙铁。正午的日头本该炽烈如金,此刻却裹着一层浑浊的血雾,阳光穿过翻滚的热浪,落在地上竟扭成了麻花状的光斑,连空气都泛着肉眼可见的波纹,吸一口便烫得喉咙疼。外城那道丈高的夯土城墙,已被岩浆啃出三道半人宽的缺口,赤色的岩浆像挣脱锁链的巨兽,顺着缺口涌进街巷——所过之处,木质的屋梁“轰”地燃起熊熊大火,瓦片在高温中炸裂成碎渣,溅在地上还冒着青烟;墙角的陶罐瞬间被烤得变形,里面的粟米碳化后散出焦苦的气息,空气中弥漫的硫磺味混着焦糊的人肉味,呛得人不住咳嗽,连眼泪都被热浪熏得直流。

“快!搬石头堵缺口!”阿土赤着脚,脚掌早已被滚烫的地面烙得通红,裤腿被火星烧出密密麻麻的破洞,露出的小腿上还沾着黄泥与炭灰。他双手扛着一块半人高的青石,青石边缘被岩浆烤得烫,掌心的厚茧都被烫得冒烟,却仍咬牙往前冲——这外城住着三百多户靠农耕为生的族人,田埂边的灵谷刚抽芽,若是被岩浆淹了,明年开春族人便要挨饿。

身后跟着的族人大多是老弱妇孺,年轻力壮的都去守内城了。张老汉颤巍巍地提着一只木桶,桶是祖辈传下的老松木所制,此刻桶沿已被烤得黑。他将木桶高高举起,向缺口处的岩浆泼去——水花刚触到岩浆,便“滋啦”一声化作白雾,热浪瞬间掀翻木桶,张老汉重重摔在地上,后背的粗布衣衫“呼”地燃起明火。阿土眼疾手快,扑过去用沾满黄泥的衣袖拍打火焰,可明火扑灭时,张老汉的后背已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,水泡破后渗出的血水,落在地上瞬间被蒸成血痂。“阿土……别管俺了……快护着娃们走……”张老汉气若游丝,声音里满是绝望。

更可怕的是,地底下传来阵阵沉闷的轰鸣,像有巨兽在土里翻滚。突然,地面“咔嚓”裂开数道缝隙,缝隙中泛着赤红的光,紧接着,数十道半丈高的岩浆柱从缝中喷涌而出,像插在地上的小火把。年轻的士兵阿牛刚想扶张老汉起身,一道岩浆柱正好溅在他的小腿上——“啊!”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天际,阿牛的小腿瞬间被岩浆吞噬,皮肉滋滋作响,很快便化为一缕黑烟,只留下半截焦黑的裤管,落在地上还在缓慢燃烧。周围的士兵吓得连连后退,手中的铁矛在高温中泛着淡红,矛尖的铁锈都被烤得脱落,却没人敢再往前一步,连呼吸都带着对死亡的恐惧。

“哈哈哈!不过是些蝼蚁,也敢挡吾的地烈阵!”阵中央传来一道狂傲的笑声,笑声里裹着淡淡的魔气,像砂纸摩擦木头般刺耳。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地烈阵核心的丈高土台上,一名身着红袍的修士负手而立——红袍上绣着地火符文,符文边缘已被魔气染成黑边,袍角在热浪中猎猎作响,仿佛要被点燃。他手中握着一枚赤红色的地火令,令牌上刻着扭曲的火纹,每挥动一次,火纹便会亮起,下方的岩浆便会掀起一道巨浪。正是地烈阵阵主赵天君!他的双眼赤红如血,眼白里布满黑色的魔纹,显然已被黑莲魔气彻底浸染,连头都泛着淡淡的红光,像被火焰燎过。

赵天君指尖轻捻,地火令突然爆出耀眼的红光,令牌上的火纹活了过来,顺着他的手臂爬上肩头。紧接着,一道两丈高的冲天火柱从岩浆中升起,火柱顶端裹着黑色的魔气,像一条燃烧的黑龙,直逼阿土与张老汉。“小心!”阿土猛地将张老汉推到身后,自己却来不及躲闪——火柱落在他身前三尺处,地面瞬间燃起一片火海,火海的温度高得能融化铁器,阿土的眉毛都被烤得卷曲,后背的衣衫也泛起焦黑。两名跑得慢的孩童来不及后退,被火海瞬间吞噬,只留下两声稚嫩的惨叫,很快便没了声息,火海中央泛着淡淡的黑烟,那是孩童肉身被彻底焚化的痕迹,连骨头都没能留下。

“赵天君!你敢屠戮无辜百姓!”阿土气得双目赤红,拳头攥得白,掌心的斧痕纹隐隐亮,淡金色的光透过厚茧渗出来,却被他强行压制——他试过用血脉净化魔气,可面对能融化青石的岩浆,人皇血脉的净化力根本不够,贸然出手只会白白送死。他抬头望向天际,云层被岩浆染成暗红,心中默默祈祷:辰道友,你快些来啊!再晚一步,西岐外城就全没了!

半柱香后,一道淡青色的流光从东方飞来,流光划破暗红的云层,像一道希望的闪电,稳稳落在阿土身边。辰刚靠近西岐,便感受到一股浓郁的地脉魔气,这气息与不周山遗迹的魔气同源,却更显狂暴。怀中的戮仙剑微微颤动,剑鞘上的“龙族守护”四字泛着淡金色的光,光纹自动展开,在辰周身形成一道清气屏障,挡住了周围的热浪,让他落地处的温度都降了几分。“阿土,没事吧?”辰的声音带着急切,目光扫过周围的惨状——烧焦的房屋、碳化的尸体、哭喊的族人,眼中瞬间燃起怒意,连周身的清气都变得锋利,“赵天君,你引不周山地脉魔气催动地火,屠戮洪荒无辜生灵,难道不怕天道降罪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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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天君闻言,笑得更狂,笑声震得岩浆都泛起涟漪:“天道?量劫将至,天道早已自顾不暇!吾追随申公豹大人,助罗睺大人复苏,日后定能位列仙班,岂会怕什么降罪?盘古残脉,你若识相,便退去,否则休怪吾连你一起焚化,让你变成岩浆里的一撮灰!”他说着,地火令再次挥动,令牌上的火纹同时亮起,数十道半丈高的火柱从岩浆中升起,像无数把燃烧的长矛,密密麻麻地向辰和阿土射来,火柱之间还缠着黑色的魔丝,形成一张火网,封死了所有退路。

辰早有防备,右手握住戮仙剑的剑柄,剑鞘上的“龙族守护”符文亮得更甚,淡金色的光与他周身的清气交织。左手从怀中取出一枚泛着淡金的兽角——这是之前始麒麟赠予的麒麟角,角身上刻着地脉探测纹路,纹路里还残留着西岐地脉的气息,能激活地脉的本源之力。“阿土,你带族人退到内城,这里交给我!”辰的声音坚定,没有丝毫犹豫,戮仙剑出鞘的瞬间,一道银光划破热浪,剑气带着开天清气的锋锐,斩在最前面的火柱上——“滋啦”一声巨响,火柱被剑气劈成两半,化作漫天火星,落在地上还在燃烧,却已无法再伤人。

阿土点点头,强忍着心中的悲痛,扶起受伤的张老汉,带领剩余的族人向城内退去。他回头望向辰的身影——淡青色的道袍在热浪中微微飘动,手中的银光长剑泛着冷冽的光,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,守护着西岐的最后防线。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,却也让他更加坚定:一定要守住内城,不能让辰道友的努力白费。

赵天君见辰竟能斩破火柱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又化为冷笑:“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利器!不过,这地烈阵连接着不周山的残留地脉,魔气从地脉深处源源不断涌来,你耗得过吾吗?”他说着,将地火令猛地插入土台中央的凹槽,凹槽里泛着黑色的光,与地脉相连。紧接着,土台下方的岩浆突然翻涌起来,黑色的魔气从岩浆中渗出,像墨汁滴入清水般扩散,原本赤色的岩浆渐渐变成黑红,表面还泛着油光,温度骤然升高——周围的夯土城墙被烤得红,墙面上的裂缝越来越大,连远处内城的青砖都泛着淡红,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。

辰心中一紧,他能感受到,地脉中的魔气正通过土台的阵眼,源源不断地注入岩浆,若不尽快切断连接,用不了半个时辰,整个西岐外城都会被岩浆淹没,甚至会蔓延到内城。他抬头望向土台,只见土台四周的地面上,刻着与黑莲花瓣相同的纹路,纹路泛着黑色的光,正与岩浆中的魔气相互呼应,每一道纹路都像一条黑色的蛇,将地脉魔气引向阵眼——显然,这地烈阵与天绝阵一样,都是借黑莲魔气催动的杀阵,阵眼不除,岩浆便会永不停歇。

“辰道友!吾来助你!”一道洪亮的声音从天际传来,震得岩浆都泛起细小的涟漪。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刑天率领着数十名巫族战士赶来,他们每人扛着一块半丈高的玄冰,玄冰泛着淡青色的光,冰面上结着细小的霜花,是从黑风谷千年冰窟中挖来的极寒冰块,能暂时压制地火。巫族战士的身上都披着兽皮,兽皮上涂着巫族特制的防火膏,即使靠近岩浆,也不会被轻易烧伤。“这些玄冰能冻住岩浆,你快想办法破阵!”刑天大喝一声,将手中的玄冰猛地掷向岩浆——玄冰在空中划过一道淡青的弧线,冰面上的霜花飞溅,像一场小型的雪。

玄冰刚落入岩浆,便出“滋啦”的巨响,白色的水汽冲天而起,岩浆表面瞬间凝结出一层薄薄的冰壳,冰壳上还泛着淡青的光,像是能挡住岩浆的侵蚀。可还没等众人松口气,冰壳突然“咔嚓”一声裂开,裂缝中渗出赤色的岩浆,玄冰在岩浆中快融化,不到三息便化作水汽,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。“怎么可能?这玄冰在黑风谷能冻住魔虫,竟挡不住这岩浆?”刑天气得目眦欲裂,手中的巨斧泛着淡红色的巫力,斧刃上的巫纹亮起,却连靠近岩浆的勇气都没有——岩浆的温度已过巫力的承受极限,只要再往前一步,斧柄都会被烤得燃烧,更别提他的肉身了。

辰眉头紧锁,指尖的清气微微颤动,他知道,普通的极寒之物根本无法压制地脉魔气催动的岩浆,唯有从阵眼入手,切断地脉与岩浆的连接,才能彻底破阵。他握紧手中的戮仙剑,剑身上的“戮”字泛着淡金色的光,与剑鞘的符文相互呼应,剑气在剑刃中流转,像随时会爆的火山。“刑天兄,你帮我牵制赵天君,我去斩破阵眼!只要毁了阵眼的地脉纹路,岩浆便会失去动力!”

刑天点点头,双手握住巨斧的柄,将巫力全部注入斧中——斧刃泛着耀眼的红光,巫纹在斧面上跳动,像无数条小火蛇。“赵天君!看招!”刑天大喝一声,巨斧猛地劈向土台,一道丈宽的淡红色巫力气刃从斧刃中射出,气刃带着巫族的蛮力,直逼赵天君的面门。赵天君连忙挥动手中的地火令,一道两丈高的火墙从岩浆中升起,火墙泛着黑色的魔气,挡住了巫力气刃——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气刃与火墙相撞,火墙被劈出一道缺口,却很快又被岩浆补上,巫力气刃也化作红光消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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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斩阵眼?没那么容易!”赵天君冷笑一声,地火令再次插入凹槽,土台下方的岩浆突然掀起一道三丈高的巨浪,巨浪顶端裹着黑色的魔气,像一张巨口,向辰扑来。辰趁机驭使混沌气,身形如一道淡青色的闪电,贴着地面滑行,避开岩浆巨浪——巨浪落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,地面被砸出一道深沟,岩浆溅起的火星落在他的道袍上,却被周身的清气瞬间扑灭。

辰落在土台下方的阵眼旁,阵眼处的地面刻着五丈宽的地脉纹路,纹路泛着黑色的光,像一张巨大的蛛网,与不周山方向的地脉相连。黑色的魔气顺着纹路源源不断地涌入,在纹路中央凝成一颗黑色的魔珠,魔珠每跳动一次,岩浆便会翻涌一次。辰能清晰地感受到,魔珠的气息与黑莲花心的魔气完全一致,显然是申公豹特意留下的魔种,用来维持阵眼的运转。

辰举起戮仙剑,剑身上的银光愈浓郁,他深吸一口气,将体内的开天清气全部注入剑中——清气顺着剑柄流向剑刃,剑刃上的“戮”字亮起,一道凝练的银色剑气从剑刃中射出,直斩阵眼中央的魔珠!“铮——”剑气与魔珠相撞,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脆响,黑色的魔珠瞬间裂开一道缝隙,魔气从缝隙中溢出,阵眼的地脉纹路也随之黯淡,岩浆的翻涌度明显减缓,连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几分。

可还没等辰继续攻击,赵天君的声音突然传来:“盘古残脉,你以为这样就能破阵?吾这就送你去见那些死去的蝼蚁!”辰抬头望去,只见赵天君双手结印,地火令泛着耀眼的红光,令牌上的火纹全部爬满他的全身,他的皮肤开始泛红,像被岩浆烫伤般起泡。紧接着,土台下方的岩浆突然剧烈颤动,无数道半丈高的火柱从岩浆中升起,火柱相互交织,形成一道五丈宽的巨大火网,将辰困在其中——火网泛着黑色的魔气,网丝像烧红的铁链,每触碰一次,都会留下一道焦痕,连空气都被烧得扭曲。

更可怕的是,火网中的魔气顺着辰的道袍渗入体内,他左臂突然传来钻心的疼痛——之前在黑风谷被申公豹魔气所伤的血咒符文,此刻竟被岩浆的热浪和魔气刺激,从淡红变成暗红,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贴在皮肉上,无数根细小的魔丝从符文中钻出,扎进他的经脉,魂体传来阵阵刺痛,让他几乎握不住手中的戮仙剑,连视线都开始模糊。

“辰道友!”刑天大喝一声,手中的巨斧再次爆出红光,一道两丈宽的巨型气刃从斧刃中射出,气刃带着巫族的本源之力,直斩火网。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火网被气刃斩出一道三尺宽的缺口,黑色的网丝化作火星消散。辰趁机从缺口中逃出,却还是被火网的余波扫中左臂——一道暗红色的伤口从臂上浮现,伤口中渗出黑色的血液,血液滴落在地上,瞬间被高温蒸,只留下一缕淡淡的黑烟,空气中多了几分血腥与焦糊混合的气味。

“哈哈哈!盘古残脉也不过如此!”赵天君笑得更狂,笑声里满是嘲讽,他再次挥动着地火令,准备引更大规模的岩浆爆炸,土台下方的岩浆开始旋转,形成一道小型的漩涡,漩涡中泛着黑色的魔气,像要将整个西岐外城吸入。辰咬着牙,强忍着左臂的疼痛,冷汗顺着额头流下,滴在地上瞬间蒸。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——麒麟角能激活地脉纹路,或许能借助西岐地脉的本源之力,暂时冻结岩浆的流动!

他连忙从怀中取出麒麟角,角身上的地脉纹路在接触岩浆热气时,泛着淡金色的光,纹路中的西岐地脉气息被激活,与周围的地脉产生共鸣。辰将麒麟角狠狠插入阵眼的地脉纹路中,麒麟角刚触到纹路,便出“嗡”的轻响,角身上的光愈浓郁。辰口中念起之前始麒麟教他的地脉咒语,咒语带着古老的韵律:“临?地脉之灵?引?本源之力?封?魔火之怒?镇?洪荒之土!”

随着咒语的念动,麒麟角的光顺着地脉纹路蔓延,黑色的魔气被金光逼退,纹路中的魔珠彻底黯淡,一道淡金色的地脉本源之力从纹路中涌出,像一条金色的小溪,顺着岩浆的表面蔓延——岩浆的流动度逐渐减慢,表面凝结出一层半尺厚的冰壳,冰壳泛着淡金色的光,是地脉本源之力与极寒之气的结合,虽然冰壳下的岩浆仍在涌动,却已无法再掀起巨浪,连温度都降了许多,周围的夯土城墙也不再烫。

“不!不可能!地脉之力怎会听你的指挥?”赵天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,他疯狂地挥动着地火令,令牌上的火纹闪烁不定,却再也无法引动岩浆,“这不可能!吾明明用黑莲魔气控制了地脉,你怎会激活本源之力?”他的声音带着恐惧,连身体都开始颤抖,显然无法接受自己的阵法被破。

辰抓住这个机会,再次举起戮仙剑,将体内剩余的开天清气全部注入剑中——剑刃爆出耀眼的银光,银光中裹着淡金色的地脉之力,一道两丈宽的巨型剑气从剑刃中射出,剑气带着斩破一切的锋锐,直斩赵天君所在的土台!“赵天君,你的死期到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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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天君吓得魂飞魄散,他想转身跳下土台逃跑,却现双脚已被地脉本源之力冻结在土台上,脚踝处凝结着淡金色的冰壳,无论他怎么挣扎,都无法动弹分毫。“不!吾不甘心!申公豹大人会为吾报仇的!你们都活不了!”赵天君出一声凄厉的嘶吼,眼中闪过一丝疯狂,他猛地将地火令插入自己的胸口,令牌上的火纹瞬间爬满他的全身,“吾就算死,也要拉你们一起陪葬!”

地火令刚插入胸口,赵天君的身体便爆出耀眼的红光,红光中裹着黑色的魔气,他的身体像吹气球般膨胀,皮肤裂开无数道缝隙,岩浆突然剧烈颤动,一道五丈高的巨型岩浆柱从地面升起,岩浆柱顶端裹着黑色的魔焰,直逼辰和刑天。“小心!他要自爆!”辰大喊一声,连忙拉着刑天向后退去,同时将麒麟角从阵眼中拔出,握在手中——麒麟角的地脉之力还在,或许能抵挡自爆的余波。

“砰——”巨型岩浆柱轰然爆炸,赤色的岩浆像暴雨般落下,周围的地面被炸开数道丈深的沟,黑色的魔气从爆炸中心涌出,像一张黑网,笼罩了半个西岐外城。辰和刑天被爆炸的余波掀飞,重重摔在地上,辰的左臂再次传来剧痛,血咒符文的光愈浓郁,他感觉自己的魂体像要被撕裂般疼痛,眼前阵阵黑,几乎要失去意识。

可就在这时,一道暗红色的岩浆结晶从爆炸中心飞溅而来,结晶约有拳头大小,表面泛着淡淡的红光,像一颗凝固的火焰,正好落在辰左臂的伤口处。结晶刚接触到伤口,便瞬间融入他的魂体——辰只觉体内一凉,原本灼烧般的疼痛竟缓解了几分,暗红色的血咒符文从暗红变成淡红,不再像之前那般刺痛。他低头看向怀中的斧痕碎片,碎片正泛着淡淡的青光,青光顺着他的经脉蔓延,与魂体中的岩浆结晶形成微妙的平衡——青光的开天清气与红光的地火本源在魂体中交织,像一道无形的屏障,挡住了血咒的进一步侵蚀,甚至还在缓慢修复被魔气损伤的经脉。

辰心中一喜,虽然他还不清楚这冰火平衡的力量究竟是什么,却能清晰地感受到,自己的魂体比之前更加强韧,血咒的隐患似乎被暂时压制住了,连体内的开天清气都变得更加凝练。

爆炸的余波渐渐消散,土台已被彻底炸毁,只剩下一堆焦黑的泥土,赵天君的尸体被岩浆吞噬,连骨头都没能留下,只留下半截焦黑的地火令,落在地上还在泛着淡淡的红光,却已没有任何力量。岩浆表面的冰壳虽已破裂,却仍能限制岩浆的流动,黑色的魔气被地脉本源之力驱散,西岐外城的危机暂时解除。

阿土带着族人从内城赶来,看到眼前的景象,眼中满是欣慰与悲痛。他快步走到辰身边,伸手将辰扶起——辰的道袍上沾着岩浆的黑渣,左臂的伤口还在渗血,却仍挺直着脊背。“辰道友,你没事吧?多亏了你,西岐才保住了。”阿土的声音带着哽咽,身后的族人也纷纷围上来,眼中满是感激,有人还提着刚煮好的草药汤,想给辰包扎伤口。

辰摇摇头,忍着左臂的疼痛,露出一抹笑容:“没事,只是小伤。不过,我们不能掉以轻心,十绝阵还有八阵未破,申公豹和吕岳肯定还会有新的阴谋,说不定已经在其他地方布置了杀阵。”他看向远处黑莲方向的天空,那里的云层泛着淡淡的黑气,像一道无形的阴影,笼罩着整个洪荒,“接下来,我们要尽快修复西岐的防御,用玄冰和地脉之力加固城墙,同时派人去探查其他阵的位置,绝不能给他们再次偷袭的机会。”

刑天也从地上爬起来,他的巨斧上沾着岩浆的黑渣和泥土,却仍泛着淡红色的巫力,斧柄上的兽皮都被烤得焦黑。“辰道友说得对!吾这就带巫族战士清理外城的岩浆,用巫力将岩浆引入地脉深沟,同时加固内城的防御,在城墙外布下防火巫阵。”他看向阿土,语气带着坚定,“阿土,你们人族负责救治受伤的族人,搭建临时棚屋,我们分工合作,尽快让西岐恢复原样,也好应对接下来的危机。”

阿土点点头,转身向族人吩咐——有人去清理废墟,有人去寻找受伤的同伴,有人去搬运玄冰,连之前受伤的张老汉都拄着拐杖,帮忙照看年幼的孩子。辰望着眼前忙碌的身影,有巫族战士的怒吼、人族百姓的哭声、孩童的啼声,却没有一丝绝望,每个人都在为守护家园而努力。他又摸了摸怀中的斧痕碎片,碎片与魂体中的岩浆结晶仍在相互呼应,形成稳定的冰火平衡,温暖的感觉顺着经脉蔓延,让他的精神好了许多。

辰知道,这道意外获得的冰火之力,或许会成为日后破解血咒、对抗量劫的关键。而西岐的这场地火浩劫,只是十绝阵的第二阵,更凶险的挑战还在后面等着他们——风吼阵的狂风、寒冰阵的酷寒、金光阵的利刃,每一阵都可能夺走无数生灵的性命。

夕阳西下,赤色的岩浆渐渐冷却,变成黑红色的岩石,表面还泛着淡淡的热气。西岐外城的废墟上,洪荒生灵们正齐心协力地清理、重建,虽然家园被毁、亲人逝去,却没有人放弃——因为他们知道,只要各族同心协力,只要还有像辰这样的守护者,就一定能战胜魔气,守护好这方盘古开天辟地换来的天地。辰站在废墟中央,手中的戮仙剑泛着淡淡的银光,像一盏希望的灯,照亮了众人前行的道路,也照亮了洪荒对抗量劫的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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