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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四 约会（第3页）

舒兰玉接受度倒是很高：“起码别致。”

殷照将做好的杯子塞到舒兰玉手里：“拿去，喝水就算了，拿去……种花！”

舒兰玉将杯子握在手里，轻轻摩挲了一下：“也好。”

从陶艺工作室出来，已是黄昏时分。舒兰玉开车载着殷照来到江边的一家餐厅。这里位置僻静，露天座位正对江景，夕阳将江水染成金红色。

殷照没想到舒兰玉会带他来这样的地方吃饭：“怎麽在外面吃了？”

舒兰玉微笑着倒了杯茶：“不是你说的想要约会？”

殷照轻哼一声，却没反驳。

菜品上桌，殷照吃了两口，锐评道：“没有你做得好吃。”

舒兰玉给殷照又点了份甜品：“约会嘛，吃的就是氛围。要是在家里，你又要嚷嚷不够有仪式感了。”

殷照心虚地转了转头，看着外面的江景：“这江可真江啊……全是水……”

舒兰玉笑着给殷照夹菜：“喜欢的话，下次你来定约会的地址？”

殷照将头转过来，表情有些莫测：“算了吧，小崽子们快到了，你没时间陪我了。”

“……怎麽会。”舒兰玉心里突然空了一拍，居然真的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对殷照的关注太少，想了一会儿，终于意识到，似乎自己每次对殷照的关注少起来的时候，殷照都会自己主动蹭过来，不是耍无赖就是没事找事，“好吧，我承认，有的时候确实会有点分心。”

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：“给你的。”

殷照强行压制住要上扬的嘴角：“这什麽？补偿？”

“打开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
殷照将盒子打开，一股舒兰玉特有的馨香扑面而来。

盒子里，静静躺着一棵小小的树芽，前端还追着一朵小小的花苞。

整个枝干和花朵看起来都充满了玉质的光泽，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其中涤荡的生命力。

殷照将盒子盖上，呼吸粗重了几分：“胡闹！”

舒兰玉没想到殷照会生气：“怎麽了？你不喜欢吗？”

殷照哑着嗓子：“这是你的本体……你现在身体都没恢复好，你居然……你不知道我为了让你好好休息想了多少办法……”

他有点语无伦次，舒兰玉却明显察觉到了他话中的愠怒和关怀：“你放心，我没有伤害自己。这个小枝丫是新发的。”

舒兰玉的声音很平缓，又带着不易察觉的愉悦：“你知道吗，白洛木到了一定年岁之後，是很难在没有外物刺激的情况下焕发新枝的。这段小树芽，是去年新长出来的，长到现在也才这麽一寸大小，又正好脱落下来……你懂吗？”

殷照愣在原地：“脱落？”

“嗯。”舒兰玉将盒子重新打开，将小树芽放在殷照的手心里，“这是为你长的小树芽，也是属于你的小树芽。”

殷照那一刻的呼吸都不稳了。

他现在没有别的念头。

他想回家。

舒兰玉都不记得自己是怎麽被殷照带着一路从餐厅回了家的。

他只记得殷照牵着他的手心滚烫，进了卧室之後就直接把他按在了床上，喘息声格外粗重。

舒兰玉伸手摸了摸殷照的脸，却被殷照握住，拉扯到唇边亲吻。

舒兰玉没奈何，挥手落下一片隔音结界：“殷照，你……唔！”

殷照单手搂住舒兰玉的腰：“我觉得你的力气还是留着一会儿出别的声音比较好。”

舒兰玉：“……”

完了，真是要晚节不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