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案2:绑架极限求生
以清恶狠狠的将领队扔到恭桶旁,动动脖子,单脚踩在领队的背上,像看蛆虫一样的看着地上的领队,压低声线,说:“好了,轮到我了。”
大圣朝君卿三九阶,以清直接以高阶压制,就已经足够让领队怕的双腿直打颤,毫无反抗之力。
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方才这个奉承着他的人绝对是他惹不起的存在,却不甘心束手就擒。
“你们是刑狱司的人?”
以清挑眉,不言语,脚上更用力了。
领队见自己猜中了,直接说:“你们抓了我也没用,所有巡逻队每半个时辰要点名签到,你们现在放了我,我可以当做无事发生……嗯哼……”
以清捂着他的嘴,直接抄起领队腰间的刀,在他的手腕上划了一刀,说:“那你最好祈祷在你血尽之前,被找到。”
领队疼的脸色惨白,冷汗直冒,颤抖着嘴唇,喘着气,说:“别浪费唇舌了,我什麽都不会说。”
看以清还要动粗,佘则直接出手阻止他,说:“别逼他了,不是他不说,是他不敢说。”
又说:“恐怕他这一刻说出一切,下一刻就是家破人亡。”
领队见佘则似乎更通人性,便求情道:“大人,我当差也只是求一口饭吃,求求您饶了我吧。”
佘则倒也不迂腐,说:“我倒是可以饶了你,但是你把他惹生气了,恐怕一样是家宅不宁。”
领队不解。
佘则从他怀里掏出一个银制的婴儿锁,说:“他是泽被苍生。恐怕不等你走出这里,你家祖坟就都没了。”
将婴儿锁在领队跟前晃了晃,意义不言而喻。
威逼利诱道:“顺便说一句,他是道上的人,不跟你讲情面,惹火了他,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襁褓中的婴孩,都是一个死。”
领队认真的审视二人,好一会儿,问:“你想怎麽样?”
佘则说:“简单,做个交易,你说说我想知道了。我放了你,你就说你跌茅厕了。等你换班之後,我再动手,如何?”
以清看他还在犹豫,擡起脚在他手上的手腕上来回碾压,说:“还想呢?你有的选吗?”
领队咬咬牙,说:“行,一言为定!”
佘则和以清相视一笑,等着领队招供。
领队自知不敌,又被威胁,实属无奈,只能和盘托出。
“两位既然能潜进来,定然不是等闲之辈,想必也是有了真凭实据,才敢进来,想来我也瞒不了二位。”
以清冷哼:“知道就好。”
领队说:“那麽两位应该也知道这里是宁安宫。”
以清相当没有耐心的踹了他一脚,说:“说点我不知道的!”
领队靠着墙壁,缓了缓腹部疼痛,说:“这里是宁安宫龙池斗场。”
以清举起拳头就要揍人:“你还给我拖延时间,信不信我现在就揍死你,再去揍死你儿子!”
佘则连忙拉住他,问出关键:“斗场,斗什麽的?下面关着的是什麽人?栈道和观景台又是干什麽的?”
领队感觉以清确实没什麽道德感,也一眼看出自己在拖延时间,此刻不敢敷衍,搜肠刮肚,唯恐漏了细节,被以清当场揍死。
“在这里,定期会有人送一批人来,看衣着,应该是些家境贫寒的人,他们送来时是昏迷的。我们根据他们的君卿定阶,分别关押在洞底的牢笼里。每十日在每个牢笼里选择一个人,喂些药,让他们进入洞底迷宫自相残杀,只有最後活下来的人,可以放出去。”
“三日前,外面送来两个人,一个是令狐家的小公子,一个是三清观的以清,上面怕招惹祸端,就将人放在了春明门外的地下洞口。没想到这二人不知怎麽的,摸到了我们这边来。”
“一番打斗之下,令狐公子身受重伤,被同行之人救走。”
以清怕领队将他说出来,抢过话茬,问:“令狐晃是不是也是你们抓的?”
领队摇头:“我不认识这个人。”
佘则问:“你们给他们喂的什麽药?”
领队依旧摇头:“不知道,只知道那些看起来文弱的人,一旦吃了那个药,就会力大无穷。”
佘则问:“为什麽让他们自相残杀?”
领队带着阴笑,说:“大人,您果敢聪慧,怎麽还来问我?这里是斗场,上面是观景台。您就没见过市面上的斗鸡吗?”
以清瞠目结舌:“你的意思说你们把人当斗鸡那麽玩,让他们在下面自相残杀,你们在上面观看取乐?”
领队失笑:“在那些达官贵人眼中,我们这些蝼蚁也配叫人吗?”
以清顿时感觉腹内翻滚,忍不住的反胃,他皱起眉头,说:“好恶心。”
佘则想起令狐晃衣服上有动物毛发的事,又问:“那死了的人,尸体去哪儿了?”
领队说:“不知道。”
又说:“我只是一个巡逻的,真的只知道这些了。”
佘则示意以清放开他,看自己真的被放了,领队明显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。
他捂着流血不止的手腕,说:“您二位真的要放了我?”
以清抡起拳头:“舍不得走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