佘则一眼看穿他,佯装困扰的在微粉的皮肤上揉了揉,说:“是感觉有若隐若现的花纹,像是你的白兰君纹,这麽揉一揉,好像更明显了。”
“!!”
以清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,搂着他的肩膀,在他的心口红晕处啃了又啃。
说:“看,是吻痕。”
佘则被啃得心痒难耐,微微喘气,心里翻了个白眼:我信你的邪。
算了,不想说就不说吧。
只是,真怀的话……
他想了想,有些怕。
按书上说,君的宫腔退化甚至会消失,就算有,也基本不可能顶开,勉强顶开,会特别疼。
泽的君纹眷属可以促进君的宫腔再次生长,直至长到适合孕育,就可以像卿一样,被顶开,充满君纹眷属,完成永久标记。
除了在‘春日宴’他第一次顶开时有些疼之外,之後都特别爽,自己也很迷恋被他顶开,充满的感觉,仿佛快感充斥到了四肢百骸。
难不成他真的是泽?
越想越觉得是真的,越想越心有馀悸。
心道:虽然尽信书,不如无书,但是……嗯……算了,最近节制点,一两个月後要是没出事,那就说明我对他关于泽的猜想是错的,大不了到时候再将这两个月的份儿补回来。
然而以清不知道他是这麽想的。
就着晚上佘则不再缠着他标记,以清委委屈屈,眼泪巴巴,一言不发。
活像佘则始乱终弃一般。
把佘则看的意乱情迷,丢盔弃甲,将自己的担心早就忘在了九霄云外,到最後,比前一日凿的更厉害了。
第二日,佘则睡到了午膳时分,扶着腰,心里失悔:被凿晕了,而且还·特·别·满……
稍微动一动,残留物就带来难以啓齿的羞涩。
节制是没办法节制了,要不,还去买些避子药吧。
不过有君用的避子药吗?卿的避子药有用吗?要怎麽避开他去买呢?
他看起来就很期待孩子的样子……可我还是有点怕……怎麽办……
缓了好一阵,才慢悠悠踱步下去,以清正抱着糕点,在客栈一楼的人群里吃瓜,看到佘则走的极慢的下来,连忙上去扶着。
被佘则不悦的用眼神刮了一眼,拂开他,步履带着蹒跚的走到一旁,慢慢的坐下。
以清连忙上去,讨好道:“允中,你生气了?”
佘则动动嘴角,不想说话。
以清持续涎着脸,说:“大不了下次我……”
佘则生怕他说出什麽不要脸的话,连忙捂着他的嘴,红了脸,带了还未完全散去的妩媚,小声呵斥,毫无威胁力:“闭嘴!”
以清乖巧的点头:“哦。”
又贴心的让小二上菜,陪着佘则用午膳。
佘则问:“他们在说什麽?”
以清给他夹菜,眉头挑挑,说:“说昨晚黄大仙显灵的事,一会儿要不要去凑热闹?”
想了想:“还是算了,看你走路有点……”
佘则握着筷子的手紧了又紧,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,带着和善的微笑,一字一顿,道:“是·因·为·谁?”
以清吐吐舌头,装傻充愣企图蒙混过关,又咬着筷子头嘟囔:“谁让你这麽迷人,跟个妖精似的,我才控制不住的……好了好了,我不说了。”
“嘿嘿,吃饭,吃饭。”
又被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