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令月也双手护在身前,严词拒绝,道:“不行,我没中药。”
乔岁野真的很烦他们这种优柔寡断,这不行那不行的人,谩骂:“屁事真多。”
于是直接用烟杆将令狐鸿渐抢过来,定向下了临时标记,本来张牙舞爪的人瞬间温顺,慢慢的闭上眼睛,软了下去。
以清见机将人打横抱起,放在一边的榻上,等他回头,不等南宫令月拒绝,乔岁野已经梅开二度的下了临时标记。
南宫令月没有晕倒,只是面红耳赤,气喘吁吁,眼角含春,粉黛带泪,娇羞不胜。
她艰难地扶着桌子,浑身软的都要化了,说:“我都说,说了,我……我没中药。”
得,直接一个眷属把人给整发情了。
唐剡于是叫了小丫,把南宫令月扶下去吃了抑制药,同时将临时标记清理了,再伺候梳洗了。
“嗯……”
听着令狐鸿渐皱着眉头,在榻上蜷缩起来,似乎是醒了。
佘则马上一把将前去探望的以清抓回来,说:“小心。”
话音刚落,令狐鸿渐吐了满地,幸好佘则手脚快,以清才没有被吐满身。
佘则将以清护在身後,他有些犯恶心的皱了眉头,转过身来,确认以清没事,才说:“我那晚也跟他一样,醒来吐得干干净净,才清醒过来。”
以清没有说话,心道:原来那晚你是真的不舒服,我竟然以为你是装的。
看令狐鸿渐连黄疸水都吐出来了,吐到最後,只能干呕,整个人站都站不稳。
以清五内俱焚:当晚你也是这麽难受吗?我记得的,我不过轻轻推了你一把,你就连连退了好几步,直撞到了墙壁,差点摔跤。
我却转身离开了。
我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屋内脏了,夜幕也降临了,他们直接换了个房间。
梳洗干净,去除了嫌疑的南宫令月终于又恢复了平日冷若冰霜的模样,只是离乔岁野八百米远。
清洗了临时标记後的她并没有对乔岁野有任何好感,反而在心底是真的怕了这个二话不说直接上手,且行动简单粗暴的美人了。
令狐鸿渐直接端着凳子,坐在以清旁边,上手抱住他,狂哭:“以清哥,好可怕啊……那个老头给我喂了好难喝的茶……还让我来杀你……”
以清被他勒的快要窒息,又不敢太过强硬将他推开,怕伤到他,毕竟这人刚刚才吐得天昏地暗,站都站不稳。
“有话好好说,先放开我。”
令狐鸿渐听了,更收紧了臂弯:“哇呜……以清哥,我好怕以後都见不到你了啊……你功夫那麽好,一刀宰了我怎麽办……”
以清被勒的翻白眼,断断续续说:“你再不放开,我要被你勒死了……”
令狐鸿渐这才放开他,红着眼眶,眼泪还挂在眼角,噘着嘴,哭哭啼啼的看着他,抽抽搭搭的。
以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看令狐鸿渐要哭不哭的,直接竖起手掌,说:“停,你别哭,万事好商量。”
令狐鸿渐委屈巴巴的说:“都怪老大,让我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,都没空来看你了……呜哇……”
以清头疼,手忙脚乱:“祖宗你怎麽又哭了,我真的超怕人哭的……你怎麽哭的更厉害了……”
“人家这麽想你,还被坏人陷害了,你还凶我……”
“我什麽时候凶你了,别哭行不行……哎呀……你们卿这麽烦的吗……”
“哇呜……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
这边厢热热闹闹,乔岁野直接拿着烟杆,走到佘则身旁,用脚踢了他一下,也没将他那张锅底黑的脸和杀人的视线吸引过来。
于是拿着烟杆在他跟前敲了敲,佘则这才回神,不悦的看着他。
乔岁野说:“喂,收收阶压,吓到我的人了。”
佘则这才发现,自己无形之中散发的阶压已经将时锦吓得躲在门外去,唐剡也躲得老远,而令狐鸿渐,借机嚷着‘好可怕’,直往以清怀里凑。
他气急了,黑了一张脸,直接上去将以清拖起来,就近按在柱子上,搂着他的後腰,将他带入自己的怀里,与小腹紧紧贴在一起,扣住他的後脑勺,深深的吻下去。
屋内气氛凝固,时间停止,噤若寒蝉。
一阵深吻,才放开。
佘则单手托着以清的下巴,看着被他亲的泪眼婆娑丶凌乱了呼吸的以清,十分满意。
拇指在那张被自己吻的红艳欲滴的唇角抚过,馀光冷冷扫过被他出人意料的举动,震惊的石化在当场的令狐鸿渐。
占有欲极强的宣誓主权:“他是我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