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砺几人面面相觑,摊在地上,知道此番是碰上硬茬了,哭丧了脸。
看着衙役压着夏砺要走,以清体贴的叫停,将方才的酒强行喂给他喝了,说:“夏大人,好东西,别浪费了!”
说着,示意衙役将人都带下去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忙活了一晚上,以清终于洗漱完整,坐在桌前,伸了个懒腰,左右活动了筋骨。
佘则递上来一杯在他嘴边,他想也没想,就着佘则的手就喝了,喝了才发现不对。
“酒?”
回头看去,佘则一脸计谋得逞的笑着,连倒了三杯酒喂给他喝。
“唔?嗯……干嘛灌我酒?”
以清避不可避,连喝三杯,看佘则那不怀好意的笑,总觉得心里发毛,说:“就算案子破了,也不至于这麽高兴吧?”
佘则没有接话,只气定神闲,微笑的坐在一旁,放下酒壶,倒了一杯茶来喝,静静地等待。
以清觉得奇怪,又看这个酒壶有些眼熟,直到他感觉一股热气从小腹快速窜起,才後知後觉。
“这是夏砺那孙子准备的酒!”
佘则点点头,好心解释说:“他说是好东西来的,这不,我祝他一臂之力。”
“什麽?”
以清心道:我信你个邪,你助他一臂之力,还是助你自己一臂之力?
君没有宫腔,或者宫腔退化的基本无法寻找。佘则的宫腔完全是因为被自己标记,才会重新长出来。
他并不是没有发现,而是每次都是用自己的自制力,让自己不去触碰那里。一旦顶开宫腔,完成永久标记,佘则就可能会怀孕。
他怕,他怕佘则突然又头脑发热,怀着孩子告诉他,还是不能接受一个君受孕,要拿掉孩子,将与他的一切都当做没有发生过。
他不知道到时候自己发起疯来,会做出什麽伤害佘则的事情来。
他不敢赌。
于是重遇以来,别说永久标记,他甚至没有留在里面,完成一次临时标记。
每每看到佘则胸前红晕下自己的白兰君纹,浅的甚至一晃眼就看不见,占有欲作祟的他都很想将佘则从头到脚都打上自己的标记。
但是所剩不多的理智,一直在克制他疯狂的行为。
现在佘则端给他喝的这三杯酒,已经足够让他抛开理智,沉溺在情欲之中,会做出很多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情来。
不能让事情失控下去。
这麽想着,他首次在佘则跟前运用自己的泽力,想要将药效逼出来。
佘则见他凝神聚力,一言不发,问:“你在做什麽?”
以清说:“把药力逼出来。”
佘则直接拉着他的手,打断他的泽力,使出浑身解数,将人连拖带拽的哄到床边,手指在他心口打转。
他知道以清忍得很难受,但是他觉得不够,于是持续语言撩拨:“这药力,就非逼出来不可吗?”
佘则的目光,充满了期待和不解,甚至带了渴求和可怜,把以清看的欲罢不能,连连深呼吸,抓住在自己心口上使坏的手,咬着牙。
带了几分不确定,说:“大人,这次又是你主动地,我怕你明早,或者之後又说要当做……”没发生过。
佘则将剩下的字眼留在他的嘴里:“说了不准叫大人。”
感受到对方呼吸逐渐凌乱,才捧着他的脸,轻言细语的咬耳朵:“小清和小则都这样了,你还有心思去想别的?”
天知道以清用了多大的自制力,才让残留的理智稍微占据上风,让他将佘则推开,赖不住佘则直接将他压在身下。
“简州,抱我吧。”
以清翻身,将人稳住,喘着气,说:“允中,你是君,是九阶君,就算你为了我,可以在下面,也接受不了以九阶君的尊严,受孕生子。”
佘则反客为主的将人压下,说:“废话这麽多,有本事让我怀,我就生!”
软磨硬泡,温言软语,持续撩拨,道:“简州,你已经找到了那里,打开它,标记我,好不好……”
此刻的佘则又娇又软,一双漂亮的眼睛,带着迷离,将以清看的差点缴械投降。
以清持续稳住自己游丝一线的理智。
“你每次都蜻蜓点水一样,根本是隔靴挠痒,你……是不是不行?”
以清脑子里的理智之弦断了。
抱着佘则,说:“允中,这是你自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