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低声狞笑,狠戾调笑
“哈哈……瞧你们两个骚母狗……一个皇后,一个名门千金,全都跪在我胯下,争着舔老子的鸡巴!说!你们想成为什么?”
千花泪眼婆娑,嘴角沾着精液,抬起头媚眼如丝
“臣妾……臣妾愿做殿下的骚母狗?!一辈子被殿下操……一辈子为殿下生崽……臣妾愿意成为殿下的生崽母猪?!”
香子舔得满脸潮红,舌尖缠在龟头上,娇声附和
“香子也要……香子愿意和姐姐、和所有花妃们一起……永远做殿下的母狗?!殿下的大肉棒是香子唯一的神?!请每天都狠狠操香子,玩坏香子,让香子日日怀孕?!”
她们声音重叠,娇喘淫媚,完全沦为我的附庸。
胸前巨乳上下颤抖,乳尖硬得透亮;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,在榻上扭动摩擦,穴口早已流得一塌糊涂。
殿中烛火将这一幕映照得宛如淫祭。
两具成熟丰腴的玉体匍匐在我胯下,用唇舌争抢我的肉棒,淫声不断,媚态横生。
她们再不是高贵的皇后与千金,而是我亲手驯服的母狗与母猪,甘愿永远在花妃与侍女之中,跪在我脚边,争宠、争操、争着生下我的种子。
夜色沉沉,平安京的朱红宫墙在远方连成一片黯色的海,檐角的风铃随风轻轻摇晃,却难以驱散府邸中逼仄的沉闷。
藤原道长独坐在寝殿深处,案几上的铜灯油焰跳动,映得他脸庞阴影交错,眼窝深陷。
他已年过半百,须半白,然而眉宇间的精明与狠厉并未褪去,依旧是平安京最令人敬畏的权臣,朝廷的真正掌舵人。
可此刻,他十指却死死扣在膝上,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。
他望着案几上摊开的竹简,字迹龙飞凤舞,却早已模糊在眼中。
他心思根本不在那些家族账册和官署奏章上,而是沉甸甸压在胸口的一桩——仅仅两日,两日而已,整个京都的风声骤然变了。
唐朝大使顾行舟。
这个名字像毒蛇一样盘踞在他脑中,吐着冰冷的信子。
道长自诩智谋过人,合纵连横几十载,早已将平安京的权柄玩弄于股掌,谁上台谁下台,皆在他一念之间。
哪怕鸟羽天皇那般心智短浅、优柔寡断,他也能以权臣的手腕稳住朝纲,让藤原家的势力登峰造极。
然而顾行舟的到来,却让他看见了前所未有的裂缝。
两天,两天而已。
天皇本该端坐在紫宸殿的高位上,神圣不可侵犯,却已被这位唐朝使臣搅得神魂颠倒。
昼夜不眠,喃喃自语,甚至在朝会上当众狂笑,失态至极。
更可怖的是,朝中已经开始流传不敢言明的流言倭国真正的主宰已不是天皇,而是那位年轻、气度逼人的大唐使臣。
“全都疯了……”
道长喉间溢出低低的喃喃,声音沙哑。
他闭上眼,眼前却浮现出家族数代人心血凝聚的权势图景。
自藤原氏开创先例,以婚姻与血脉牢牢绑定皇统,逐渐架空天皇,到他这一代,权势早已登峰造极。
鸟羽天皇是他一手扶上王座的傀儡,他自信能掌控一切,直到生命的尽头。
可是——一旦天皇彻底疯癫,彻底崩溃,那他藤原道长又算什么?
他所依附的,不是大唐,不是军权,而是天皇这具躯壳。
只要天皇还在,藤原家便能以“摄政”,“关白”的名义号令天下。
可若这具躯壳失去神性,彻底沦为笑柄,那么他累世的经营,顷刻之间就会土崩瓦解。
道长睁开眼,眸光阴鸷,深深皱起的川字纹仿佛刻进额头。
他猛地抄起案几上的铜盏,一饮而尽,浓烈的酒液呛得喉头紧,却也没能冲散胸中压抑的焦灼。
“顾行舟……顾行舟……”
他低声念叨,像在咬牙切齿。
他心底清楚,这位唐朝来的大使,绝非寻常文士。
那种逼人的威仪,那种近乎帝皇的龙气,即便在紫宸殿上他也不曾见过。
顾行舟每一个动作、每一句话,都像是携带着天命一般,让人不敢违逆。
连源赖光那等镇压一方的雷霆女将,都被他的风头压过保持低调,遑论其余。
而更令他恐惧的,是宫中女人们的风向。
藤原千花,自己的女儿,现今的皇后;藤原香子,族中娇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