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穆“嗯”了一声,却还是没有松手。
甚至指尖顺着衣服布料深入,还有一路向上的趋势。
他问:“有没有撞到?”
林露秋挣不开,索性不挣扎了,他侧身靠在松穆的臂弯,放好手上的东西,而后一颗颗解开上身的衬衫,拉下内搭的领口,露出细白的脖颈:“肩膀磕了一下,有点痛,看看?”
风衣半脱,堆叠在了腰后,最里面的内塔是紧身的,不太好拽,林露秋试了两下也只能拉开一点,反而磨得伤处刺麻。
松穆制止了他的动作,他替林露秋把衣服又拢了回去,似乎犹觉不够,还掖上了那条毛毯,而后指腹才沿着肩膀轻轻摁了下,“这里?”
“嗯,一点点痛,可能都看不出来。”
松穆却很有经验:“估计青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啊,我要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了。”林露秋把松穆的项链拨正,勾着晃了晃,“松老师,同事一场,你会照顾我的吧?”
松穆说:“不是同事也会。”
松穆就着这个姿势蹲了下来,没敢去碰林露秋的肩膀,就把自己埋在了他的腹部。
松穆现在不知道该和林露秋说什么,安慰似乎显得苍白,道歉又太过虚伪,可饶是将林露秋完完整整地接了回家,他依旧安定不下来,于是连玩笑话也说不出口。
松穆只能将自己再贴近林露秋一点,去描摹,去感受,去切切实实触碰他的体温、脉搏、心跳,然后感到庆幸。
好在还能抱着他。
“”
林露秋也不说话了,两人安安静静地独处了一会儿,在此期间林露秋就一直摸着松穆的脖颈和发顶,时不时捻过他耳垂上的月光石,像是无声的安抚。
肢体接触一直是两人用以充电的方式,等助理处理好一切回到车上,松穆已经平静下来了。
林露秋靠在松穆肩头闭上了眼睛,两人身体贴着,毛毯下的双手似乎还牵在一块,关系远比传闻中的亲密自然。
工作室被新批过来的助理不敢多看,冲老板点了下头,随后很有眼力见地抬上隔板,全神贯注开车。
回到别墅时夜已经深了,房子内部倒是灯火通明,大家都焦急地等着,见林露秋和温白安全回来才放下心。
两人早已昏睡了过去,被抱下车也没惊醒,柯响的眼圈还有些红,松穆的表情也没缓和,众人没在这时打扰,轻手轻脚送他们回了屋。
简单帮林露秋洗漱了一番,又拿出药油涂抹在那处醒目的淤青,做完一切,时间已经过了零点。
松穆静坐在床边,视线扫过桌子上的兽耳发饰,又看着林露秋毫无防备的睡颜,心乱如麻。
旧友
出了这样的意外,拍摄毫无疑问延迟一天。
但由于行程本就较为紧凑,隔天又是休息日,商量过后节目组决定明天接着拍摄,算是调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