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聿洲的上半身稍稍往她面前倾:“真不要我帮忙?”
“不要!”
“你昨晚也是这么说的,”他叹息,“女人说不要就是要。”
桑楚枝强调:“我真的不要!”
眼看着她都要急眼了,商聿洲终于收起逗她的心思,松开她的脚踝。
一得到自由的桑楚枝,在床上翻滚了好几个圈,来到床尾,鞋子都顾不上穿,就往洗手间里跑去。
“慢点,”商聿洲提醒道,“别摔着了。”
桑楚枝头也不回,砰的关上门。
十分钟后,她才回到卧室。
那药膏也不知道商聿洲是从哪里变出来的,效果……
还挺好。
清清凉凉冰冰爽爽的,那种灼热刺痛的不适感,瞬间就减轻了。
当然,商聿洲给她的东西,从来就没有差的。
李妈推着餐车进来,一样一样的摆放在阳台的桌上。
商聿洲已经换上了衬衫长裤,又是平日里的那副斯文矜贵模样。
只有桑楚枝知道,脱掉衣服的他,有多么的禽兽。
“可以用早餐了,”李妈出声提醒道,乐呵呵的,“商先生,夫人,有什么需要的再吩咐,我先出去了。”
走的时候,李妈看桑楚枝的眼神,格外欣慰。
那是一种过来人的眼神。
桑楚枝又不好意思又尴尬,只能抿着唇浅浅的笑了一下。
商聿洲拉开椅子坐下。
阳台宽敞,风景绝佳,可以眺望远处的青山绿水,视野开阔。
等桑楚枝也落座之后,他慢条斯理的开始吃早餐。
看商聿洲吃东西是一种享受。
哪怕当年饿了一天肚子还淋湿了雨,在桑楚枝将牛奶和零食递给他的时候,他也没有狼吞虎咽。
永远的优雅从容。
也永远的淡漠清冷。
可就是这样的男人,偏偏有个例外,有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。
“你还没有告诉我,”桑楚枝喝着牛奶,眨巴着眼,很是好奇的样子,“那天你为什么会离家出走,蹲在墙角里淋着雨?”
“忘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!”她撇撇嘴,“你是不想告诉我,所以就故意说忘了……”
商聿洲抬眼看向她:“这很重要吗?”
“我想知道嘛。”桑楚枝不依不饶的,“说说。”
商聿洲放下筷子,轻轻擦了一下唇角。
“爸妈要将我送去法国读书,”他淡淡道,“我不同意。”
“就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