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庭臣抱着双臂,懒洋洋的:“我也要送他,他是我老板。”
寒暄几句,桑楚枝去了洗手间。
她一走,傅庭臣立刻变得严肃。
“你怎么一点危机感都没有,还和你老婆浓情蜜意的。”傅庭臣说,“你不要不当回事,国外很危险。”
商聿洲弯腰坐在沙上,表情淡漠:“所以呢?我要表现得茶不思饭不想?让楚楚为我担惊受怕,夜不能寐?”
“敢情你是装出来的淡定?”
“也不算,”商聿洲端着茶杯,慢慢悠悠的用杯盖撇去浮沫,“兵来将挡。”
何必焦虑。
他有自信可以搞定。
只要,不涉及到桑楚枝,他都可以从容应对。
傅庭臣叮嘱:“注意安全,随时联系。我二十四小时手机开机。”
“是么,”商聿洲扬了扬眉,“不会打扰到你和宁芷温存?”
傅庭臣嘴角抽搐。
都这个时候了,商聿洲还不忘调侃他。
“我连她手都牵不到,温存个鸡毛!”
上完洗手间回来的桑楚枝,正好听见这句话。
“什么鸡毛,”她问,“你们在聊什么?”
商聿洲揽过她的腰:“楚楚,你觉得傅庭臣人怎么样?”
人家就坐在这里,她肯定要夸啊。
不过,桑楚枝也确实觉得,傅庭臣方方面面都很不错。
“挺好的。”她回答,“高富帅,性格幽默有趣,平易近人还专一。”
“那你在宁芷面前,多帮他说说好话。”
“不是都已经复合了吗?”
商聿洲看向傅庭臣:“我老婆问你。”
“假性复合,”傅庭臣绷着脸,“我单方面当舔狗。”
桑楚枝想了想:“其实……我问过宁芷。”
一听,傅庭臣来劲了:“她怎么回答的?”
“她说她很爱你,但,就是不可能在一起。”桑楚枝如实转告,“我想再问的时候,她就岔开了话题。好像……她有难言之隐,不得不分开的苦衷。”
傅庭臣的脸,绷得更紧了。
分手是她提的,她潇洒得很,他苦哈哈的顶着前男友的身份,各种插手她的工作生活,卑微求复合。
她还有苦衷了!?
桑楚枝说道:“可能你们缺乏一次深度的沟通,对彼此都有一定程度的误会。找个时间,坦诚布公的敞开谈一谈,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”
话音刚落,工作人员前来提醒:“商先生,您可以准备登机了。”
窗外,整个停机坪尽收眼底。
飞机起起落落,井然有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