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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（第2页）

&esp;&esp;连普通的约会都没有过就不难让人想出，两人之间估计除了三点一线就是家，几乎没有别的。

&esp;&esp;这个小故事很普通平常，但还是蛮让人动容的，因为她可能会发生在每一个人身上，分明不清的爱也好还是其他。

&esp;&esp;“那你现在呢？没有想过再去谈一段感情什么的？”祁甜随口问问。

&esp;&esp;“想过。”

&esp;&esp;这个回答也是在祁甜意料之外，以为季斯言会说，没有以事业为主的话。

&esp;&esp;“那你，”她顿了顿，“怎么不谈？”

&esp;&esp;“感觉，太缥缈了。”

&esp;&esp;季斯言垂落的眼神，朦胧又沉闷。

&esp;&esp;没开窗也没开空调，车里的气息飘着淡淡的红酒味，刚刚季斯言喝了好几杯，叫的代驾还没到。

&esp;&esp;觉察到季斯言悲伤的情绪，祁甜就没敢往下问了，今天说得够多了，也难得可能只有在这样的时刻季斯言才会愿意多说。

&esp;&esp;总之赚了。

&esp;&esp;知足常乐嘛，如果一下子就都知道了，之后还怎么想处。

&esp;&esp;一路上车里都安静得只剩呼吸，季斯言靠着车窗眯着眼睛，不知道睡没睡，趁着这个时刻祁甜又认认真真的观察季斯言。

&esp;&esp;不同以往的，她第一次见季斯言睡着的模样。

&esp;&esp;是软软的，睫毛像翅膀一样轻轻扑闪，偶尔还拧一拧眉，好安静又好可爱，她好想好想伸手去戳一下，那一定像云。

&esp;&esp;因为只有云高悬在蓝天时会给人距离感，坐在飞机登上高山与云并肩时，云好温柔，好想摸一摸。

&esp;&esp;昏迷

&esp;&esp;季斯言叫的代驾好像都有一个同一个习惯，冷不丁就给你来个急刹车。

&esp;&esp;系着安全带但失去重力的那一瞬间，祁甜本能要去抓住什么东西以保持身体的平衡。

&esp;&esp;抓稳了。

&esp;&esp;季斯言的额头轻轻撞在了车窗上，发出一道不轻不响地闷响，突如其来的刹车撕开了她的困意，微微的露出些许烦躁，但很快就悄然消散在暮色里。

&esp;&esp;祁甜的手抓着她右手，抓的一点点紧，不痛，能感觉到小姑娘炽热的温度，从她掌心传来到别的地方。

&esp;&esp;代驾不好意思的说：“刚刚有人别车，不好意思哈。”

&esp;&esp;那只手抽离了，留下的余热也在慢慢散去，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
&esp;&esp;“你醒啦？”祁甜若无其事的问，“我快到了。”

&esp;&esp;“嗯。”

&esp;&esp;车子停在祁甜小区门口，她在车门口和季斯言作别。

&esp;&esp;“你到家给我发信息。”

&esp;&esp;“好。”

&esp;&esp;门要关上了。

&esp;&esp;门又开了。

&esp;&esp;祁甜小猫探头一样，又探进脑袋来，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。

&esp;&esp;“我妈让我给你的，”她撇撇嘴，“是她从国外带回来的，我都没有呢。”

&esp;&esp;季斯言没伸手，她就放着座椅上。

&esp;&esp;“谢谢阿姨，”季斯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