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说起贾琏,凤姐儿心里含愧。
愧在心里,脸上可要装得很无辜!
凤姐儿叹道:“我也不知道呀,我们琏二爷是个胆小的,能犯啥事儿!”
贾母向凤姐问出话儿,自己也好笑!
内宅妇人,哪里知道,男人在外行啥事儿!
又闲聊几句别的话。
吃完午饭。
凤姐带平儿,去贾母屋里瞧迎春。
迎春在孙绍祖家里,过得心惊胆颤。
孙绍祖不给吃喝,又打骂不断。
迎春浑身是伤,营养不良。
再加上心灰意冷,显出将死之状。
孙绍祖在朝中听说,贾家被抄。
胆儿肥起来,想着迎春懦弱无能。
又无厚实嫁妆。
她老子还吞我五千两银子呢!
愈想愈觉自个吃了亏,上了老丈人的当。
老丈人吞了他的银子,拿个庶出的女儿抵债。
越想越气。
回家看到半死不活的迎春,更是厌恶。
娶妻贤也行,烈也行,泼也行。
最怕这种温吞水似的人。
寻思迎春占了主母的位置。
死了,还得费银子大葬。
这种庸庸无用之女,入了祖坟。
供进祠堂,也是尸位素餐,挡不得事的。
现在贾府完了。
休了此女,扔回贾家。
恶心恶心老丈人。
恶心恶心贾家人。
看他们能奈我何!
孙绍祖拎起贾迎春,塞进马车。
直接来到贾府门前。
扔下迎春,摔了休书。
看到贾家,个个如丧家之犬,不敢争辩半句。
孙绍祖大为快活。
畅快地扬长而去!
贾母把迎春带到庄上,请医调治。
迎春得了亲情,心境渐好,再加上饮食调理得当。
身子基本好了!
只是后背鞭伤,在孙家久未医治。
时久,溃烂严重,而今只能等着,慢慢地长新肉。
看到凤姐平儿进来。
迎春欲起身相迎。
凤姐抢前两步,按住迎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