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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40(第5页)

随即后背一暖,她的手臂环过她,拉住缰绳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朗子君的心忽得不受控制的激烈的跳了起来。

一声声锤打胸腔。

春日的风吹来,朗子君缩在温暖的斗篷里,浓的化不开的酒香,熏的人意乱神迷。

她会酿酒,她喜饮酒,她想她们一定能成为知己。

“我一直在找你。”朗子君偏过头说,她看到她一截雪白的脖颈,如玉的耳垂,“那天我看随侍在你身侧的是公主府的人,我以为你是公主府的贵客,多方打听,也没你的消息。”

白驰“嗯”了声,目视前方。

郎子君:“你叫什么?现在住哪?你两次救我,与我有救命之恩,若是不嫌弃,请暂且在我府上歇息。我定要好好报答你。”

白驰:“白驰。”再无旁的话。

郎子君:“姓白,这个姓倒是和你极相称,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白的女子。”这句话有些夸张了,不过周人女子多黄肤,世人却又以白为美。夫人小姐们敷了厚厚的脂粉,到底不如清新自然的好看。

“你是哪个驰?女儿家大都以水漾的姑娘为美,难道是池水的池?”

白驰被郎子君聒噪了一路,将她带回城后,又按照她的指路,转到她的府邸。

白驰抱她下来,郎子君踉跄了下,没站稳,下意识抱住她的腰,愣了愣。

白驰握住她的肩膀,扶她站起。

郎子君双手圈着一个圆,还有些反应不过来。又去看她的腰身,与她纤长高挑的身段不同,她的腰身似乎过于……肥胖了些。

“你……害了病?”郎子君实难相信这样英姿飒爽的女子也会嫁人生子。就跟前一刻还端坐在神坛的神忽然跌进泥坑,总之很幻灭。

府门大开,福喜跌跌撞撞的从台阶上跑了下来,口内不住抱怨,“我的亲主子哎,您可算是回来啦!您这半天去哪了呀!哟!您这是怎么了?怎么脸上都是伤?”眼珠子又狐疑的落到白驰脸上。

郎子君一见福喜,一路上压抑的委屈山呼海啸滚滚而来,又听他还先抱怨上了,上前冲着福喜就是拳打脚踢,“福喜!我差点死了!那些混蛋贱人死他全家的王八蛋!我差点被害死了……”

福喜起先还躲,听了这话,任她打骂,直着眼,“谁?谁干的?”

里头又跑出两人,都是在内院伺候的丫头,似有隐情,表情急切:“郎夫人!福总管。”

福喜搀住郎子君,贴着她的耳朵压低声音道:“进屋再说。宫里那位来了。”

郎子君被福喜拉着往里走,忽然想起白驰,又挣开,她现在心里乱成了一锅粥,急着想去告状,又不想放白驰跑了,转回头,挽住白驰的胳膊,热情无比,“恩公,快请进屋。”

白驰本不愿。奈何郎子君太热情,她家的下人也齐齐上阵推搡。

郎子君注意着白驰的腰身,越看越不对劲。

进了屋,郎子君让心腹丫鬟将白驰带去垂花阁好生招待。她绕过抄手游廊,自去另一屋。

丫鬟送来吃食,又送来衣物热水供她梳洗。

白驰百无聊奈的坐了会,吃了些糕点,忽听外头惊呼连连,只言片语什么“死孩子”“鬼婴”。

白驰过去的时候,已有一名中年妇人喝止住了仆从们的大呼小叫。

她身形挺拔高挑,穿一身男装,胸。脯饱满丰腴,大概也没想过要遮掩性别,只因男装剪裁合体便于行走就穿出来了。

她背着手站在那,浑然天成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。所有人都低了头,露出怯怯的表情。

白驰走了过去,看到靠墙的树根下有个女婴,看上去已死去多时了,脐带还连在身上。有些奇怪的是,这婴孩的身上用朱砂画了奇奇怪怪的花纹,像是什么符咒。

姬后察觉身旁站了个人,侧目看去,微讶,“你不怕?”

白驰历经轮回,这世上恐怕已没什么能吓到她,不答反问,“你为何不怕?”

姬后表情严肃:“我为何要怕?该怕的是那些将这个女婴炼成作祟小鬼的恶人!古往今来,唬人的妖精鬼怪,莫不是女人小孩。一双绣花鞋,一把头发,几声婴儿的哭声就能叫人魂飞魄散,你猜是为何?”

白驰:“为何?”

姬妾冷笑一声:“因为他们心虚!只敢欺负女人小孩,做了太多亏心事,心里自然就有鬼了。从来坏的不是鬼怪,只有人心。”

白驰原本的意兴阑珊一扫而空,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,她转过脸,认真看了中年妇人一眼。

姬后指挥下人道:“将这可怜的娃娃收敛了尸身葬了吧。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玩意,没本事明刀明枪的干一场,就搞这些阴私鬼祟坏人心性。今日这事你们瞧见的就算了,就不要再和郎子君说了,省的她又疑神疑鬼,胡思乱想。”言毕,转过身,笑了下,“你这女娃娃有意思,真不怕?”

白驰尚未回话。姬后忽然伸手,白驰本能钳住,一翻。

姬后吃痛,啊了一声。有宫人看见,立时高声痛斥:“大胆!”姬后朝后摆了摆手。

白驰早已放开。

姬后活动着手腕,说:“难怪不怕,原来是有真本事傍身。不过看你……应是身怀六甲了吧?怎地一点不怕犯了忌讳?你就不怕这冤死的婴孩投身到你肚里?”

白驰:“您刚才不是才说过这世上本无鬼怪,有的只是人心有鬼。”

姬后看仆从用木盒将女婴的尸体装殓好,又用布包起,运了出去。露出了属于长辈的慈爱笑容,说:“不信归不信,人心还是要有点敬畏的好。你这是头胎?夫家怕是眼巴巴的盼着是个男胎吧?”

见白驰不答,她又道:“周人有旧俗,溺女以求男。谓生初胎生女不溺,则必连育三女,而得子必迟。”她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吓白驰一吓,见她仍是毫无反应,终于露出了几分真正的兴味。

“你是哪家新妇?为何会在此处?”

白驰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她总感觉这名妇人看着自己的眼神,像是早就知道自己是谁。她大概是对自己十分好奇,不断的试探自己。

白驰不喜拐弯抹角,直言道:“我感觉你应该知道我是谁?我却不知道你是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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