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什么叫便宜王妃?
&esp;&esp;樊玉清偷看了他们叔侄一眼。
&esp;&esp;都是空有一副好皮囊的伪君子。
&esp;&esp;“臣女樊玉清,请临孜王殿下安。”
&esp;&esp;“母后的眼光倒是极好,这模样儿的确对本王的口味。”
&esp;&esp;临孜王言语间极为轻浮,令樊玉清偶感不适。
&esp;&esp;眼见为实,屎壳郎不滚无粪味的球儿,确是一位浪荡‘君子’。
&esp;&esp;他们叔侄俩都是。
&esp;&esp;“五皇叔,幸亏你还没有王妃,不然国库接二连三要损失一大笔财物了。”
&esp;&esp;这话不提还好,承垣王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,这不怕死的侄子还在振振有词——
&esp;&esp;“这天下的女人都一个样,只要银子给到位,那还不是左拥右抱,五皇叔,可别吊死在一棵树上,还是忘了那个女人吧。”
&esp;&esp;“呵。”
&esp;&esp;“你说我该换哪颗树抱呢?”
&esp;&esp;承垣王笑了,那眼神深邃的双眸直勾勾地看向樊玉清,又或是在问她?
&esp;&esp;别看她,她不知道。
&esp;&esp;“吱吱吱——”
&esp;&esp;“什么声音?”
&esp;&esp;“耗子呗。”
&esp;&esp;樊玉清听到‘吱吱’的声音头皮发麻,慌张的四处寻找那声音的出处,张望无果,便问了一嘴。
&esp;&esp;临孜王好心回了声,俩人你问我答的,倒不像刚才似的言语‘刻薄’。
&esp;&esp;忽然间,一只肥肥的大耗子从案桌下蹿出,直直冲着樊玉清前来。
&esp;&esp;樊玉清惊叫一声,慌忙躲闪间本能地扑向最近的承垣王。
&esp;&esp;“啊!”
&esp;&esp;“下去。”
&esp;&esp;两道声音同时出现,混作一团。
&esp;&esp;可感受到紧紧抱住他脖子的双手,承垣王在最该把这人扔下去的那一刻——
&esp;&esp;还是选择了稳稳托住她。
&esp;&esp;
&esp;&esp;平时,樊玉清最害怕的就是耗子,这个玩意儿,怯头怯脑,偷偷摸摸的,一点都不光明磊落。
&esp;&esp;还有那吱吱的叫声,实在令人发怵,它忽然出现的那一瞬间,感觉比承垣王还可怕。
&esp;&esp;至于她为何如此害怕耗子,好像是自幼时那件事后——
&esp;&esp;那个雨天,在一个黑不见底的山洞里,蛇鼠一窝。
&esp;&esp;当时她被蛇咬了一口,蛇悄然消失的无影无踪,而那几只老鼠,顺着她的衣裳,在她的身体上到处乱窜,任她怎么抖都抖不掉,可她又不敢伸手触碰……
&esp;&esp;现在想想依旧毛骨悚然,早已给她留下了沉重的阴影。
&esp;&esp;“下去!”
&esp;&esp;承垣王再次重复方才的那句话,这次的声音带了股凉意。
&esp;&esp;淡淡的艾香萦绕在樊玉清的鼻尖,还夹杂着一股清冽的气息。chapter1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