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人,以折磨雪芙为乐趣。
最后雪芙被灌了小半瓶白兰地,被松开后已经全身无力,哭得停不下来了。
金伶凑过去,亲了亲她沾着泪珠的睫毛,
“小猫再瞪我一眼呢?嗯?怎么不凶了?”
雪芙哪里被这样对待过?委屈极了。
犟劲儿上来,更加不服输。
哭着瞪他,
“金伶,你这个疯子,神经病!杀人不眨眼的魔鬼!”
“你这么讨厌我,这么恨我,干脆直接杀了我得了!”
“谁有功夫陪你玩无聊的游戏,谁想跟你这样恶心的东西有关系!?”
“你,你令我作呕!”
金伶坐在一边,阴恻恻的盯着雪芙。
“我只是杀了个该死的人,就让你作呕了么难道你的先生就干净了么?还是姓戚的干净?他们只是比我会伪装而已”
“不想跟我扯上关系啊,那就更不可能了。”
“雪儿,你这辈子,都摆脱不了我。”
毫无预兆的,男人开始解自己衬衣的扣子。
鲜红色的衬衣下,身体布满了数不清的伤痕。
最深的两道,在他的肩胛骨上。
像被什么利刃刺穿而过,几乎是两个结痂的血窟窿。
金伶的手,轻轻抚在自己身上,看雪芙的眼神是那样的悲伤,
“我不能杀了你,杀了你我就再没有活下去的寄托了”
“亲爱的,我这些伤,全都是替你挨的呀。”
“当年你妈妈偷走了姜六少的精子,为了不被现,她换了别人的进去”
“后来,父亲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女人他满心期待的,想要养育一个和姜六少一模一样的孩子我出生了,我和姜六少没有一丝相像,他恨毒了我”
“为什么会这样呢亲爱的雪儿,你知道是为什么吗?”
金伶的悲伤碎掉,满脸狰狞的对雪芙嘶喊,
“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姜六少的种!是你母亲!那个女人换了精子库里的东西!”
“我本不该出生的我根本不是他的孩子,怎么可能像他呢”
“父亲厌恶我,让我和狗一起生活我从小,就是在铁笼子里长大的啊”
说完这一句,金伶垂着脸,开始期期艾艾的哭,
“父亲思念姜六少,恨我长得不像他,便用他留下来的刀,一次一次割开我的皮肤,闻着我的血来思念故人”
“所以雪儿,我一点也不怕疼,我疼习惯了呢”
“青春期后,我长大了,夜里弄脏了裤子父亲非常生气,他觉得我玷污了他的爱人”
“于是将我关在地下室,肩上穿了铁链,像狗一样拴在墙边整整三年”
“雪儿,雪儿,我好不容易杀了他,可是我满腔的恨,一点都没有少”
“直到,我找到了你。”
金伶一点一点爬过来,妖艳的脸又哭又笑,像是来自地狱的鬼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