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那只来回涂抹药物的手,开始有意地触碰那颗豆豆,时不时轻弹一下。
引得舒心忧身子止不住地颤抖,想要反抗,奈何几番折腾下来,已经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。
甚至刚刚才清洗过的小穴,居然又逐渐分泌淫液。
庄际玩弄着变得潮湿的小穴,还不满地责备道:“小浪货,我上的药都被你的淫液冲淡了,不许再流水了。”
“王八蛋!”舒心忧转过头咬牙切齿地咒骂。
庄际假装没听见,继续挖了一大勺药膏。
可他越抹,水流得越欢,药膏擦上去没一会,就被冲释都不起作用了。
“小浪货,淫水好多,止都止不住,既然如此,那我们换个方式上药吧。”
说完解下浴袍,露出了半小时前才发泄完,如今又高昂如铁的肉棒。
单手握着,丝条慢理地把药膏往一柱擎天的肉棒上涂抹。
舒心忧瞥见他的动作,惊惧得吞了吞口水……
他是种马么?怎么这么快就又硬了,而且刚刚那么大的物体,居然在她体内横冲直撞,她下面一定坏了吧。
庄际目光扫过舒心忧,对她吃惊的表情很受用。
涂完药,摁着马眼处正冒水珠的肉棒,在已经湿淋淋的花瓣蹭滑。
磨得那可怜的花穴缝隙一张一吸、似期待着被光顾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”好羞耻,这个男人一碰自己私处,她就会忍不住地发出这淫荡的声音。
女人悦动的叫床声,激起他的性欲,他也没耐心玩下去了,挺腰一顶,深深埋进洪水泛滥的小穴。
庄际仰头爽叫:“小浪货,被干了三次,浪穴还是这么紧,放松点,夹断了,以后就喂不了你的浪穴了。”
“啊……好爽,真是晦气,这么会夹的浪穴,居然先被柳宿风肏了,不过没关系,这个浪穴现在被我干着。”
肉棒在艳红的小穴中进出,拉扯着透明的液体飞溅在床单上,连接处的两种色差显得那么淫糜。
“扑哧扑哧”
水声和肉体相撞、拍动的声音,像一曲暴力疯狂的重金属音乐。
舒心忧张口就想骂。
“王……啊……八蛋……”
可是体内的涨满感是那么地明显,感官让她对在自己身上驰娉的男人恨不起来,甚至还想要他的疼爱、想被他填满。
庄际单手一拍雪白的臀肉,埋在女人的凶器往上重重一顶,直插子宫里面,“你不乖哦,小穴吃着我的肉棒,上面的嘴还要骂我。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不行了,好深……”撞击到子宫的深度,让她有种子宫快要被顶穿的错觉,每顶进一次她叫一声。
“对,叫再大声点……这么深爽不爽?呃……嘶……好爽,你个妖精,小浪穴就是为了让男人操而生的。”
他爱死她的淫叫,那么娇媚那么惑人,让人不忍破坏只想听取更多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啊……不……不是!”破碎的吟哦渐渐难以压抑,变得频繁,体内传来一浪胜过一浪的快感。
“不是?那你浪穴还咬得我那么紧?我倒要看是你嘴硬还是我肉棒硬。”
“我,啊……啊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男人沉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