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更奇异,他在颤抖的柔软手掌下顿时瞪大了眼睛,指甲狠狠嵌入掌心,忍不住闷哼一声。
比所有梦更清晰,比所有幻想更刺激。
身上的人抖得厉害,还在努力。
他动了动手,但被绳子束住了,咬着牙,尽量放轻语气,“你下来,等等再……这样会受伤的……”
“不丶不会的……我没丶没事……很快的丶你别担心……”
快个毛。
就他这样磨磨蹭蹭,谢妄觉得保持这样的速度,做到自己再重生投胎都弄不出来。
他耐着性子,忍着脾气,不想让人再受惊,何况听着声音,已经哭得不行了,只好把话说得舒缓又无奈,“让我来,行不行?”
身上的人扭动着又努力了点,哭泣的声音都快掩不住,大朵大朵的泪花落在谢妄脸上丶唇上,咸咸的。
兰笙羽声音破碎得不成样,却又牛头不对马嘴,“不丶不要,不要变……别走……”
“就丶就这一次就好,以後我们还是……你丶你还是小谢丶我我也还是没钱丶没用的爹爹……呜呜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你什麽意思?”谢妄没给这只昏了头毫无逻辑的玄凤带偏,却也听出了点意思,慢慢冷静下来。
他任人晕晕乎乎地啄着,唇角弧度未变,只是现在有些皮笑肉不笑。
他刚才才是真正昏了头。确实。说这麽清楚做什麽?
他跟这城和这城里的人以後都不会丶也最好不要,再有交集。这玄凤自己也不需要,跟他再有交集。
能让这蠢玄凤解了热,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。而且他不就是需要蹭蹭而已吗。他不就是需要找个人吗?他不就是想要自欺欺人吗?
他说兰笙羽笨,其实他更蠢。
这种事,自己爽就完了。讲那麽清楚做什麽。玄凤都比他清楚。
嗤——
忍了这麽久,他忽然仿佛恢复了魔尊时期的气势,三两下解了绳子,语气凉凉,“蠢货,滚下来。”
不待人反应,便翻身将人压在身下,覆住双眼的手顿时慌乱撑住床板。
眼前忽然的光亮刺激下,谢妄眯了眯眼,直到看清了眼前的人,动作顿了顿。
但随即毫不心软,将两只细胳膊抓住,用一条绳子绑严实了。
“啊——”小鸟惊慌得不行,又难受得很,咬紧的唇松开,吐稻米似得说话,“小丶小谢你干嘛!你你别看……唔!”
谢妄狠狠冷笑一声,打断了他,“我凭什麽不能看?嗯?说啊,用我倒是用得欢,又不敢承认什麽呢?你在别扭什麽?别在那装傻。”
“磨磨蹭蹭地,一次就好?哈!你哪听得睡前故事?蠢货,这事能快?我告诉你,不够!就你这样哭哭啼啼勾人丶”
谢妄气得顿了一下,口不择言疯狂起来,“怎麽也得做个八次十次,你哭也没用!晕过去了也得弄醒!直到我尽兴,懂吗?!”
“嗯唔……小丶小谢,唔你这样……我是丶是爹爹啊……”兰笙羽哭着别过脸,不看他。
“爹你个球。蠢货。”
“你那放不下的父子情结,早该丢了。”
“不过,既然这麽想当爹……也不是不行,给我夹好了。”
他逼近了紧盯着满脸泪痕的一晃一晃的人,两颗玻璃珠子失了神,只知道沁出泪,却一点也浇不灭谢妄眸子里燃起的两簇无名火,反倒越烧越烈。
大片的雪白肌肤,都被掐红了,尤其腰腹,由于极易被两手握住,因此是重灾区。
谢妄见他咬着唇,不肯发出令自己羞耻的声音,但偏偏这副样子很勾人。谢妄忍不住语气软了些,问他,“你现在……又在装可怜,给谁看?嗯?”
想让人承认。承认自己。
“小丶小谢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就这样吧,求丶求你了……”被绑住动弹不得的人闭了闭眼,生理性泪水如洪决堤,彻底淹没了身上人的理智。
“…………”
“……闭嘴,受着吧。”
谢妄压下身,把泪吻尽了。
烛火摇曳,此夜无眠。
作者有话说:
老婆这麽主动,真是给这小子爽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