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火可不是一般的火,鳞粉也不是一般的鳞粉,不用担心粉尘爆炸。
不然以朱星辰没心没肺直来直往的性格和动作,楚伏天迟早要将他埋进地里变成这片土地的一部分。
橘红的火焰仅仅将鳞粉烧去,并没有点燃衣物烧灼皮肤。
银白色的“巨茧”被朱星辰的火焰烧灼,恢复了拼贴的艺术感。
管谏诤也能自己解决粘人的鳞粉,他的手心就像有超级去污剂一样,擡手一抹鳞粉便被擦得干干净净。
“诤诤,背上的我帮你!”
“嗯,谢谢。”
而他们的组长自然还要高一个层次,只见楚伏天缓缓起身,于此同时他身体表面仿佛有一层沾满鳞粉的薄壳在碎裂。
银白的鳞粉始终没有触碰到楚伏天的皮肤,似乎全部被他的王霸之气给隔开了。
而掉落的鳞粉壳则是被地上残留的橘红火星吞噬殆尽。
朱星辰惊呼到:“哇!组长你这招也太帅了吧!”
管谏诤望着被火苗吞噬的鳞粉壳问到:“组长有这一招,那应该也能护住江医生,不用大费周章拿衣服裹住他吧?”
“对哦!”朱星辰附和到。
楚伏天摇头:“死亡飞蛾的鳞粉与人类熟知的超声波类似,祂们洒下鳞粉通过鳞粉的回应感知闯入领地的存在。用我们的衣服裹住江云,祂们感知到的就只有我们的气息。若是像我这样给江云上一层壳,‘鳞粉’还是会看到他。”
管谏诤:“原来如此,想彻底在死亡飞蛾感知下藏起江医生,就得遮得严严实实。”
“现在那些扑棱蛾子就只知道我们几个咯。”他指了指自己,然後是楚伏天管谏诤,最後转头找到了还是一身鳞粉的范郁。
“哎哟范郁,你怎麽在面壁思过呀?”朱星辰贱兮兮地笑到。
那里原本帅气地背靠荆棘的范郁,现在却翻了个面面对着荆棘。
范郁无语地抹了把脸,要不是面朝外时鳞粉呼呼往他脸上刮,他才不会被迫罚站!
“哎哟,身上到处都是呢。需要我帮忙吗?来呀,求我呀~”
范郁额头暴起青筋,他咬牙切齿地说到:“是吗,那我可要好好求求你。”
他可要握紧拳头好好“求”他!
“嗷!暴力男!”
结结实实的一声闷响从朱星辰的後背发出,他快被这比大卡车冲撞还凶狠的一击给打出内伤了!
朱星辰眼角飙泪,丢出数个小火苗“报复”范郁,“轰”得一声范郁浑身都燃烧起来。
但攻击并未突破敌人防御,哦不对,应该说是没开友伤,温暖的火舌只是快速舔过将鳞粉烧灼,范郁的衣服完好无损。
“算你识相。”
“哼!再有下次你自己”
管谏诤看着他们又拌起嘴来摇摇头,把他俩放到一起那真是时时刻刻都能吵起来。
楚伏天对组员的吵闹置若罔闻,他将包在江云身上的衣服拨开各归其主,穿上黑色紧身衣後却并未将风衣取走。
他单膝跪地抱起江云让他靠在自己怀里,扯紧了风衣给昏睡中的人保温。
“组长,你这样好像江医生妈妈啊。”朱星辰锐评到。
楚伏天冷眼一斜:“……闭嘴。”
*
如同沉溺在大海深处,江云感受不到一丝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