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雾缭绕的麻将室里,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烟的辛辣味道和茶水微甜的余韵。
四张竹制的麻将桌上,骨牌被摔得啪啪作响,每一记出牌都像是战场上挥出的刀剑。
王二狗坐在主位,手指粗糙,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下午修车时的机油痕迹。
他眯着眼,嘴角叼着半截烟,烟灰随时可能掉落到他那已经凸起的肚腩上。
对面坐着杜丽,今年四十出头,皮肤保养得当,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真丝衬衫,领口微敞,露出一道诱人的乳沟。
她的手腕上戴着一只金镯子,每次出牌时都会出轻微的叮当声,像是故意在挑逗着男人的神经。
旁边两位妇女——一个是市收银员老张媳妇,五十来岁,花白的头梳得一丝不苟;另一个是街口水果摊的李大姐,身材富态,手上戴满了闪亮的戒指。
她们的目光时不时从牌面上移开,偷偷打量着王二狗那越堆越高的筹码。
今晚的局已经进行了三个多小时,输赢渐渐明朗。
王二狗的运气好得出奇,每把都能和牌,而杜丽的筹码却在逐渐减少,从一开始的底气十足到现在的脸色白,手指微微颤抖。
“国士无双!”王二狗突然一声低吼,手指用力一拍,桌上的牌瞬间翻开,十三张孤立的牌面整齐排列,如同一把锋利的匕直插入三个妇女的心脏。
杜丽的呼吸顿时一滞,眼睛死死盯着那张张牌,手中的最后一张“白板”还没有出手,却已经注定了败局。
她的嘴唇微微张开,却不出任何声音,只能听着王二狗粗哑的笑声在耳边回荡。
“三万。”王二狗懒洋洋地伸出三根手指,在杜丽面前晃了晃。
他的声音里带着胜利者的傲慢,眼神却在杜丽的胸口和大腿根部流连。
杜丽的脸色瞬间煞白,三万块,对她来说不是小数目。
她咬了咬下唇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却强忍着没有作。
旁边的老张媳妇和李大姐交换了一个眼神,默默地站起身,借口上厕所离开了牌桌,留下这对胜负已分的男女。
麻将室的门被轻轻带上,空气顿时变得更加压抑。
王二狗往后一靠,椅子吱呀作响,他故意拉长声音“杜丽姐,这钱……你打算啥时候还啊?”他的目光从杜丽的脸上滑下,停留在她微微颤抖的锁骨上。
杜丽深吸了一口气,身子前倾,让领口开得更大,两团丰满的乳肉几乎要挤出衣服。
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,带着一丝沙哑“二狗,姐今儿手气不好,现金真没有……不过,姐还有别的东西可以抵债。”
王二狗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,呼吸变得粗重。
他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,但没想到杜丽会主动提。
这个女人平时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今天却像是被牌局逼到了绝境。
杜丽的手指轻轻划过桌面,修长的指甲在漆面上出细微的摩擦声,她的嘴唇微微张开,舌尖在牙齿后面轻轻一顶,出几不可闻的声音“姐的身体……还值点钱吧?”
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,直接砸在王二狗的胯下。
他的鸡巴瞬间有了反应,在裤子里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。
他咽了口唾沫,目光在杜丽的乳沟和大腿之间来回扫视。
杜丽察觉到他的犹豫,身子又往前凑了凑,让他能更清楚地看到她领口下那一片雪白的肌肤。
她的声音更低了,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话“二狗,姐今天输得心服口服……但姐不想欠你的人情。你要是同意,姐今晚就让你……好好享受享受。”
王二狗的喉结上下滚动,他伸手抓了抓后脑勺,故作镇定“杜丽姐,你可别逗我。我一个粗人,哪敢碰你?”话虽这么说,他的眼睛却死死盯着杜丽的胸口,想象着那对巨乳在自己手里的重量。
杜丽轻笑了一声,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和放纵“二狗,姐今天输得连底裤都快没了,你还跟姐客气什么?你要是不答应,姐可就真得去借高利贷了。”
这话说得王二狗再也忍不住了。
他一把抓住杜丽的手腕,手指粗鲁地摩挲着她柔软的皮肤。
杜丽没有反抗,反而顺势靠近,让他的手指滑到自己的大腿内侧。
王二狗能感觉到她皮肤的温度,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汗水的酸甜气息。
他咬了咬牙,低声道“行,今晚……今晚我就收了你的‘利息’。”
杜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满足的光芒,她站起身,故意让裙子下摆在大腿根部多停留了几秒,让王二狗能清楚地看到她内裤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