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和廉价香水味,kTV包厢里的灯光闪烁着俗艳的粉红,低音炮“咚咚”震得人心口慌。
丁雨斜靠在真皮沙上,修长的双腿交叠,脚尖懒洋洋地晃着,红色高跟鞋的细跟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。
她手里的香烟吐出一圈圈烟雾,眯着眼看傻强跪在地上,双手抓着她的裙摆,嘴里还在念念叨叨“雨姐,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,你再给我一次机会……”
傻强的额头上全是汗,头油腻腻地贴在脑门上,西装领子歪七扭八,看起来像条被主人遗弃的丧家犬。
丁雨冷笑了一声,手指轻轻弹了弹烟灰,落在傻强的头顶上。
傻强连忙抬头,眼神里满是渴望,嘴唇颤抖着想要亲上去,却被丁雨一脚踹开。
“滚。”丁雨的声音又冷又硬,像刀片一样划过傻强的耳膜,“你他妈的连个男人都不是,花我的钱还敢问我要手机密码?你当老娘是什么?你养的小母狗?”
傻强的脸瞬间扭曲了,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,哽咽着“我不是故意的,雨姐,我真的爱你,我花了一百多万在你身上,买包、买车、给你租房子……我什么都给你了……”
丁雨突然往前一探身,抓起桌上的半杯白酒,直接泼在傻强脸上。
傻强惨叫一声,双手捂着脸,酒精灼烧着他的眼睛,泪水更加止不住了。
丁雨站起身,高跟鞋狠狠地踩在傻强的手背上,力道大得让骨头出“咯吱”的声响。
傻强痛得嗷嗷直叫,却不敢挣脱,只能趴在地上,像条被虐待惯了的宠物。
“爱?你他妈的会爱?”丁雨俯下身,抓住傻强的头往上拽,让他痛苦地仰起脸,“你他妈的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住,还敢跟老娘谈爱?你就是个废物,连老子的肉屄都不如!”
傻强的眼睛通红,嘴里还在哀求“雨姐,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丁雨突然松手,傻强的脑袋“砰”一声撞在地板上。
她转过身,拿起包包,冷笑了一声“你他妈的连老子的脚趾头都不配舔。”说罢,她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踩在傻强的胸口上,让他疼得弓起身子,然后才扬长而去。
包厢的门“砰”一声关上,剩下傻强一个人趴在地上,喘着粗气,身上酒气、汗臭和廉价香水味混成一团。
他抬起头,眼泪鼻涕全挂在脸上,看起来像个被抛弃的孩子。
就在这时,包厢的门又被推开了,王二狗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进来,手里还拿着一瓶刚开的啤酒。
王二狗今年三十五,身材壮实,一米八五的个头,肩膀宽得像门板,胳膊上的青筋隐隐约约。
他穿着黑色紧身T恤,胸肌和腹肌的线条清晰可见,牛仔裤包裹着结实的大腿,裆部微微隆起,隐约可见一条粗壮的轮廓。
他的脸上总挂着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,但眼神却冷得吓人,像是随时能撕碎人的野兽。
“哟,这是怎么了?雨姐把你打成狗了?”王二狗走到傻强身边,蹲下来,拿啤酒瓶子敲了敲傻强的脑袋。
傻强抬起头,眼泪还挂在脸上,声音哽咽“二狗哥,你可得帮帮我,雨姐她……她太狠了,我花了一百多万在她身上,她竟然还甩了我……”
王二狗哼了一声,喝了一口啤酒,咂咂嘴“一百多万?你他妈的脑子进水了吧?为了个婊子花这么多钱?你他妈的也不照照镜子,你哪点配得上她?”
傻强抽泣着“我……我真的爱她……”
“爱?”王二狗突然抓住傻强的衣领,把他提起来,狠狠地摔在沙上,“你他妈的知道什么是爱?爱是把你的钱拿去喂狗?爱是让你跪在地上舔人家的高跟鞋?你他妈的就是个傻逼!”
傻强被骂得一愣,然后突然抱住王二狗的大腿,哭得更凶了“二狗哥,你得帮我,我不能就这么算了,我他妈的不能白花那么多钱……”
王二狗低头看了看被傻强抱住的大腿,嘴角抽了一下,然后一脚把傻强踹开。
傻强摔在地上,痛得嗷嗷叫,但还是爬起来,哀求道“二狗哥,你得帮我报仇啊,我他妈的不能就这么被人踩在脚底下……”
王二狗眯着眼,拿啤酒瓶子在手里转了转,突然笑了“报仇?你他妈的也配?不过呢……既然你这么可怜,哥今天心情好,就帮你一把。”
傻强眼睛一亮,连忙擦掉眼泪“二狗哥,你真好,你说怎么报仇?我听你的!”
王二狗喝了一口酒,舔了舔嘴唇“听说丁雨那婊子最近勾搭上王氏集团的王念先了,想当他的小三?嘿嘿,那咱们就从王念先下手。”
傻强一愣“王念先?那可是王氏集团的总经理,咱们惹得起吗?”
王二狗冷笑了一声“惹不惹得起是我的事,你他妈的只要给我钱就行。我听说王念先的老婆温柔安可是个闷骚货,他女儿王晓雅也刚十八,小骚屄正育呢……嘿嘿,哥我就喜欢玩这种游戏。”
傻强听得一脸迷茫,但还是连连点头“好,好,二狗哥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,钱不是问题!”
王二狗满意地点点头,拍了拍傻强的脸“乖,这才对嘛。放心,哥保证让丁雨那婊子后悔一辈子。”说罢,他站起身,整了整衣服,扔下啤酒瓶,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三天后,王二狗出现在王氏集团的高级会所里。
会所的装修奢华而低调,黑色大理石地面反射着柔和的灯光,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茉莉花香。
王二狗穿着一身意大利定制西装,手腕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的金表,每一步都走得从容不迫,像是这里的常客。
他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,慢悠悠地在大厅里晃荡,眼睛却始终盯着不远处的一个贵妇。
温柔安今年三十八岁,但保养得极好,身材高挑,曲线玲珑,一头乌黑的长梳得一丝不苟,戴着一副钻石耳环,在灯光下闪闪光。
她穿着一件深V的晚礼服,胸前的沟壑深不见底,两条修长的腿从开衩处若隐若现,每走一步,臀部的肉感都让人血脉贲张。
她端着香槟,与几个太太们闲聊,但笑容却显得有些勉强,眼神时不时飘向大门口,似乎在等什么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