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腕皮肤,带来一丝刺痛。
我看着她那副哀婉欲绝的模样,心中冷笑。接受我?恐怕只是缓兵之计吧?为了守住那所谓的清白之身,留给那个伪君子?
“哪种方式?”我捏着她的下巴,迫使她看着我,眼神冰冷而讥诮,“像哄孩子一样,陪你吟诗作对,然后等你某一天,与那马文远旧情复燃,给我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吗?”
我的话如同淬毒的匕,狠狠刺中了她心中最隐秘的角落。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眼神闪烁,嘴唇哆嗦着,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“看来被我说中了?”我嗤笑一声,甩开她抓住我手腕的手,力道之大,让她踉跄了一下。
我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,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,“柳轻语,收起你那些小心思。我告诉你,从你踏入萧家大门的那一刻起,你生是我萧辰的人,死是我萧辰的鬼!你想为马文远守身如玉?做梦!”
话音未落,我再次伸出手,这一次,不再是缓慢的试探,而是直接复上了她胸前那一方柔软的隆起!
隔着薄薄的丝绸寝衣,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团绵软的轮廓和惊人的弹性,虽然规模不及苏姨,却充满了少女特有的青涩与紧致,顶端那粒微微凸起的蓓蕾,在我掌心下变得清晰而硬挺。
“啊——!”柳轻语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,如同被利刃刺穿!
她如同疯了一般,开始拼尽全身力气挣扎,双手双脚并用,胡乱地踢打着我的身体,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,疯狂滚落。
“放开!禽兽!你这个禽兽!不要碰我!”
她的反应如此激烈,那强烈的羞耻感和被侵犯的愤怒,让她爆出了惊人的力量。
我一时不察,竟被她挣脱了怀抱,向后踉跄了几步,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。
她立刻如同受惊的兔子,蜷缩到床角,用锦被紧紧裹住自己颤抖的身体,只露出一双充满恨意和恐惧的眼睛,死死地瞪着我,如同看着世间最肮脏的怪物。
“滚!你给我滚出去!”她嘶哑着声音吼道,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,身体抖得像筛糠一般。
我揉了揉被她踢得有些痛的小腿,看着她那副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般的模样,心中那股暴戾的征服欲反而平息了一些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静的审视。
我知道,今晚的目的,已经达到了。
我成功地打破了她的心理防线,用最直接、最粗暴的方式,宣告了我的主权,在她身心上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。
虽然过程激烈,但她那点可怜的力气,终究无法真正反抗我。
这种力量上的悬殊,以及我方才那不容置疑的威胁,会像一根刺,深深扎进她的心里,让她清楚地认识到,在这萧府内院,谁才是主宰。
至于更进一步的侵犯……我瞥了一眼自己尚且单薄的身躯,以及那虽然躁动却受限于年龄的身体反应,知道眼下并非最佳时机。
强行动真格,恐怕会适得其反,也会让苏姨那里难做。
也罢,来日方长。今日这番“立威”,已然足够。
我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袍,走到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角落、如同惊弓之鸟般的柳轻语。
她感受到我的靠近,身体颤抖得更厉害,将脸深深埋入膝盖,不敢看我。
我伸出手,并非再去触碰她,而是轻轻抬起了她散落在床边的一缕青丝,在指尖绕了绕。那丝冰凉顺滑,带着她身上特有的冷香。
“柳轻语,”我开口,声音恢复了平静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你给我听好了。今日之事,只是开始。你最好早点认清自己的身份,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。若是再让我现你与那马文远有任何瓜葛,或者再敢如此抗拒于我……”
我顿了顿,俯下身,在她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,冰冷地说道“我不介意,让你真正见识一下,什么叫作『夫妻之实』。到时候,可就不是今日这般简单了。”
我的话,如同最寒冷的冰锥,刺入她的耳膜,让她浑身剧震,连呜咽声都戛然而止,只剩下压抑的、恐惧的抽气声。
我知道,我的威胁,她听进去了。
看着她这副彻底被击垮的模样,我心中并无多少快意,反而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。
但很快,这情绪便被更强烈的占有欲所取代。
无论如何,她是我的人,这一点,永远不会改变。
我直起身,不再看她,转身走向房门,拔开门栓,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,并轻轻带上了房门。
门外,夜风依旧凛冽,吹散了我身上沾染的、她那清冷的兰花香气。
我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,压下心头那翻涌的躁动,抬头望向苏姨正房的方向,那里一片黑暗静谧。
我知道,我离最终的目标,又近了一步。
而西厢房内,在我离开后,终于爆出一阵压抑到了极致、却依旧能穿透门板的、绝望而悲恸的痛哭声。
那哭声,在寂寥的秋夜里,久久回荡,如同哀婉的挽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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