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曼菲吓得猛地捂住嘴,胸口急促起伏,硬是把那声惊喘憋了回去。这破地方哪来的水?
要是女婿真醒了,他那副善妒霸道的性子…
她不敢想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的后果。
泪水瞬间涌了上来,她被迫仰起头,湿漉漉的眸子里映出钱土生那张黑糙得像核桃皮的小丑脸,哆嗦着唇,声音细弱蚊蚋
“改天…行不行?”
“哼!”
钱土生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笑,搭在她肩头的手猛地往下一按。
虞曼菲丰腴的身子本就跪坐在地,这一压,腰臀被迫塌陷下去,那两团饱满肥美的臀肉,白生生地撅得更高。
钱土生浑浊的眼珠黏在上面,喉结滚动,提脚上布鞋,伸着一只黑脚地探向虞曼菲腿间,脚背蹭了蹭肉穴,还未来得及遮掩的湿黏淫水,糊上脚背,哑着嗓子冷笑
“改天?!阿姨,你刚流的水还不够多?闻闻!这巴掌大的地方,全是你的骚味儿!”
“不要…”
肉穴受到刺激,虞曼菲羞耻的夹死双腿,丰腴肥美的大腿软肉,挤紧那只小黑脚,拼命地摇头。
钱土生那只摁在她湿润肉穴口的小黑脚没挪开,反而脚腕一拧,粗糙的脚底狠狠蹭着大腿内侧那片滑腻的嫩肉。
脚背一下下刮擦着那黏糊糊的穴口,他拍了拍虞曼菲的手,哑着嗓子命令“废什么话,脱了!”
“你最好…快点!”
说完,虞曼菲眼珠子飞快地往旁边一扫。
她那女婿,烂泥一样瘫在地上,呼噜打得震天响,酒气一股股喷出来,在身边翻来覆去。
他一个小屁孩!三五分钟,应该够用了。
她心里催命似的喊。
明天……明天再让天赐想办法,彻底收拾掉这个小泥腿子。
主意一定,她跪着的腰杆猛地一直。
跪直了身子,才现脑她袋几乎能碰到钱土生红红的酒糟鼻。
真矮!
黑黢黢,干瘦得像根没晒透的柴火棍的身子骨站着,也就比自己跪直了高那么一点。
比着天赐的高大帅气,差了不一星半点。
虞曼菲绷紧了那张狐媚的脸,眼睛死死钉在钱土生丑脸上,冷声警告“最好…别耍花样……不准憋着!”
朝旁边那滩烂泥努努嘴“你三哥要是醒了,你骨头渣子都别想剩!”
话没落音,她那双保养得宜的手已经动了。
手指又快又急,勾住钱土生那条磨得亮的粗布裤腰上系着的草绳,狠狠一扯、一拽。
裤腰瞬间松垮,被她用力往下一扒!
“噗噜!”
一声轻响,粗布裤子堆落在小黑脚上,一条半软着、青筋虬结的粗黑大鸡巴猛地弹了出来,沉甸甸地晃荡着,像条没睡醒的黑蟒。
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汗酸、镜臭混着尿液的膻臊味,猛地炸开,瞬间塞满了这鸽子笼似的隔间。
这味道撞上她女婿喷出的酒臭,再搅和上还没干透的黏腻淫水……
一时间,小隔间内。
膻骚、咸腥、醺臭。
三股邪气拧成一股粗壮的、令人作呕的旋儿,直冲脑门。
虞曼菲那白生生的狐媚脸蛋,“唰”地一下,像抹了一层胭脂,红得涨。
“你!!!”
“…呕…臭…呕…死我了…”
虞曼菲刚压下的恶心又猛地冲上喉咙。
她丰腴的身子跪在地上,一只手死死捂住口鼻,烫卷的乌,随着她猛烈的偏头甩到一边,露出细白脖颈。
那双狐媚眼斜睨着钱土生,眼尾泛红,水光里全是嫌恶。
“恶心啥?这就鸡巴味儿!”
“阿姨,你就当吃臭豆腐了,闻起来臭,吃起来香!快点的!”
钱土生咧着嘴,一口黄牙,脸上淫笑阵阵。
干瘦黝黑的矮小身体晃着,两瓣没肉的屁股蛋子一扭,胯下那条黝黑粗长的大鸡巴,棒身半软半硬,缠绕着刚刚收缴来的红蕾丝内裤,也跟着甩动。
紫红色的大龟头刚从包皮里探出小半,湿漉漉、亮晶晶,沾着点浊液。
他故意把那圆头往虞曼菲捂着嘴的白嫩手背上蹭。
“嗤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