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门声紧跟着就响了起来!又急又重,像砸在虞曼菲的心口上。她吓得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。
出去?
她现在的样子,旗袍从大腿根撕裂开一道大口子,根本遮不住下体湿淋淋的肉穴。
她浑身软,挣扎着撑起身体,死死地靠在小隔间冰凉的门板上。她死死咬住嘴唇,连气都不敢透,整个人绷得像块石头。
那个小泥腿子,疯了吗?!
他怎么敢去敲门!
“你妈的…谁啊!?”
女婿醉醺醺的吼声猛地炸进小隔间。
“你?”
这一声“你?”像冰锥扎进虞曼菲耳朵里,她心脏狂跳,几乎要撞碎肋骨!
小泥腿子,故意吓我的!
她脑子里嗡嗡响,拼命安慰自己他肯定早跑了,根本不在门口!
“三哥,是我啊,土生!”
钱土生的声音真真切切地响了起来!小泥腿子,就在门外!
虞曼菲双腿一软,整个人差点瘫下去。她慌忙伸手死死拽住冰凉的门把手,才勉强撑住软的身体。手心瞬间湿透,全是冷汗。
“你妈的,找死啊!”
女婿的怒骂夹杂着风声,像是动了手。
“嘿嘿,三哥别打!别打!”
钱土生讨饶的声音紧跟着响起,带着喘。
“额娘!叫我来找你!”
钱土生突然拔高嗓门喊。
“哪个娘?!”
女婿的声音充满醉意和暴躁。
“嘿嘿。”
钱土生那令人冷的笑声又响起来,清清楚楚地砸在门板上“嫂子她娘啊,你岳母!”
难道他真敢带着天赐来找我?!
这个可怕的念头刚冒出来,钱土生的声音就像毒蛇一样钻进小隔间“阿姨,说她就在隔壁!三哥,你来呀!”
虞曼菲脑子里那点可怜的自我安慰瞬间被砸得粉碎!她恨不能立刻冲出去掐死门外那个小畜生!
怎么办?!怎么办?!
“来什么来!放开老子!”
女婿醉醺醺的咆哮和挣扎声,已经清清楚楚地响在了小隔间的门外!
虞曼菲的惊慌还没完全炸开。
“咚咚咚!咚咚咚!”
急促粗暴的敲门声像鼓点一样猛砸在薄薄的门板上!
紧接着,钱土生那带着嬉皮笑脸的、故意拔高的嗓门刺耳地响起“阿姨!开门啊!我三哥可等着你呢!”
虞曼菲死死地用后背顶住冰凉的门板,连呼吸都憋住了。
“吵什么吵!大晚上的,还让不让人安生!”
海德福那尖细刺耳的公鸭嗓也跟着炸响。
虞曼菲眼前一黑,想死的心都有了!
这老东西怎么也掺和进来了!又那个贱人!真和那小泥子说的一样!
钱土生嘿嘿贱笑,声音像毒蛇吐信“福伯,您老有钥匙不?快帮帮忙!”又火上浇油,对着钱天赐喊“三哥!三哥急着进去呢!等不及了!”
“咕咚…咕咚…”
听着女婿狠狠灌了几口酒,响亮地打了个酒嗝,舌头都大了“滚滚滚…都给老子滚!老子…自己…进去!”
“妈咪!开门啊!让我进去!”
女婿醉醺醺地嚎着,拳头开始砸门。
“哐!哐!哐!…”
砸门声瞬间变得更加疯狂暴烈!像要把门板捶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