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凝好像拉了危明珠一下,似乎是不想让她说出实情。
但拉得十分虚,这幅度看起来就像在催危明珠赶紧说。
云凝看似无奈,“和童工没关系,是我自己的问题,昨天着凉了,和童工真的没关系,您别误会。”
童河:“……”
不是,她,她!!
云凝:“我觉得童工说得挺对的,我一个女人,确实比较适合留在家里做家务。我反思过了,以前是我对家里的关心不够,等这边的工作完成,我就回家去,一定不让童工费心。”
常盼儿弯了弯唇。
几位总工表情微妙。
张民忍得很痛苦。
再这样下去,他都要憋出腹肌了。
这云凝也太损了,难怪昨天老老实实,合着是要留到今天发疯啊?
云凝:“我对我妈的关心也不够,我得多关心家里。其实我已经快忘记我爸出事带来的伤痛了,昨天童工提醒了我,我不能忘,我要学习我爸的精神,一辈子都不能忘。”
她说着话,还不忘抹眼泪。
童河:“……”
泪呢?哪有泪?!
总工们刚酝酿出来的笑意瞬间收了起来。
其他事就算了,童河总提云阳舒的事算怎麽回事?
云阳舒是为了大院牺牲的,家属好不容易走出悲痛,童河总提此事算怎麽回事?
烈士家属是要被他侮辱的?
童河:“……”
饶是他有关系背景,面对集体愤怒的衆人时,也有些慌了。
他慌乱地解释,“我绝对没有故意提。”
云凝:“童工当然不是故意提了,童工只是想查明白我的中级工程师是怎麽来的而已,我都懂的。”
童河:“……”
她懂个屁!
常盼儿神情严肃,“你不知道云凝的工程师是怎麽来的?”
童河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这很重要吗?他该知道?
但看常盼儿的表情,似乎有些生气。
童河心虚道:“这件事……我大概能知道。”
“童工肯定知道,”云凝“好心”解释,“两个原因童工都猜到了,我不就是靠陆凌走後门,还有我爸牺牲的事当上中级工程师的嘛。”
童河:“……”
童河:“……”
他脑海里只能想到四个字:蛇蝎心肠。
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!!
总工们的神情愈发严肃。
常盼儿更是如此,“你是调查小组的组长,去调查陆凌一案,居然连陆凌妻子参加过哪些项目都不知道?”
陆凌接触的所有项目都要被调查,和他关系密切的云凝自然也要被调查。
虽说云凝有人保,但也得查啊。
不说查得有多细,这连云凝参加过哪些项目都不知道,怎麽能行?
童河已经汗流浃背。
他现在明白了,昨天的云凝绝对是在戏弄他。
今天更是这样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