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文柏只要一想到池澜清和旁人在一起的场面,心就如被刀割般疼痛。
他不能。。。。。。。但别人也绝对不可以。
贪心和独占欲作祟,靳文柏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,起身,悄悄跟在两人身後。
他跟得不紧,在两人身影在眼前都快要消失时,才跟上几步。
所以最後他停下,找到那两人的时候,他们已经聊了一会了。
靳文柏担心被发现,会让池澜清生气,所以只很远很远的站在一处墙角,那处的声音影影绰绰的,辨不太清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对不起,澜清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紧紧贴着墙半天也只听到了贺墨瑜的声音,池澜清好像一直没有开口,亦或是声音太低,站在这处的他实在是听不到。
靳文柏皱眉。
贺墨瑜在和澜清道歉。
为什麽?
他知道澜清现在和贺墨瑜是一家公司的,而且之前关系好像还不错,最近倒是来往得很少了。
对了。。。。。。有一点倒是很奇怪。
澜清之前明明是和贺墨瑜一间寝室的,後来莫名其妙搬去了三楼,和夏乐吕一间寝室,还是一公後他找了人安排了一间新寝室,澜清才变成了单人寝。
他从前一直没有想过,到底是因为什麽,澜清才会在没有被旁人安排新寝室的情况下,和别人挤一间寝。
两个人吵架了?
不,不可能。
澜清不可能会和人吵架,就算被人逼到绝境,他也只会伤害自己。
如果两人真的有了矛盾,以澜清的性格他也只可能会偷偷躲在某个角落里难过。
在这种情况下,贺墨瑜又喜欢澜清,他们怎麽会吵起来?
靳文柏一手下意识抓紧两墙相交之间的凸角,身体微向前靠近,想听得更清楚些,心揪得死紧,他直觉这不会是平常的事。
“其实已经过去这麽久了,我想现在和你谈这件事,并不合适。。。。。。。但我还是想当面和你道歉。”
贺墨瑜的声音也倏地低了下去,他似是难以开口,沉默了好一会都没有继续往下说。
很特别,这种富家大少,应该向来只顾自己想法,没想到还会有为了他人心情沉默难言的一天。
靳文柏脑中思绪万千,现在的场景太过于危险,他潜意识里已经想到了那种可能,但他下意识不愿意往那处想,便努力偏移思维,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可事实不会因为他的逃避,就会变幻。
“那天晚上,是我趁人之危。。。。。。。才会做出那种连畜生都不如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