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台切:“我以为主人你也一直喜欢他呢……”
他想当然摸着头说。
额……
我喜欢他个锤子,我都不知道他是谁!
就算你现在告诉我了,到时间我被一刷新,我又不记得了。
呵,在我这里没有什麽喜欢不喜欢。
我冷酷回答:“不,我一点都不喜欢!”我斩钉截铁。
为了加强,我甚至开始拉踩:“我觉得烛台切你比较好吧。”
“你对我很好啊。你看你每天要给我送吃的,还关心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生存首要的需求就是吃,从这个意义,烛台切就是我另一个衣食父母了。
听我说他比较好,烛台切好像相当高兴,嘴角不住上扬。
所以刀剑付丧神也很在乎评价啊。
短暂觉得喜悦过後,话归正题,因为三日月的邀请还是要去的的,烛台切不放心地小声给我介绍。
“不光如此,由于前任审神者的器重,三日月在本丸也是很有威信的。”他一边帮我整理腰带和蝴蝶结,一边生怕我没明白此行意义,“因为他经历的岁月漫长,锻造时代久远,本丸其他刀派的刀都很尊敬他,也愿意听从他。”
“哦……”听他越说,我越担心。
所以,这麽一个大佬,为什麽主动邀请我啊,我好像没惹他吧,他不会对我做什麽吧。
我揪住烛台切的手臂,“我不想去了。”我瘪瘪嘴拉拉他的袖子,“谁知道他安的什麽心呢?”
救命啊,为什麽前面的我都非常和谐地过完一天,怎麽到我这就成hard模式要直面大佬呢。看过无数宫斗剧,这种帮派中的ter人物能是什麽傻白甜吗?
纵使烛台切把三日月描述地天姿国色,人间尤物,我也难掩忧心忡忡。
【这种人物不会和电视剧和小说里那样洞若观火吧,不会看出我的秘密吧。】我心下焦急。
我这样想,是因为在烛台切描述里的三日月实在不像什麽常理内的东西。
太完美太万能。
看过前几天日记的我,随着前面日记的越来越厚,我对本丸已经有初步的个人认识。从最开始长谷部到大和守,还有一些细节我就不一一细说,但都能看出,这个本丸,对我不是完全心悦诚服地接受。
一个个神,心里想法都可多。
不过也难怪,在他们眼里,我就是个屁大的小姑娘,能顶什麽事,凭什麽奉我为主。
理解理解,我也不要求他们奉我为主,形式上把我当做主人,好吃好喝供着我,我觉得我一个人也蛮怡然自得的。
不过,我隐约感觉他们不是这麽觉得的。
“不行啊。”烛台切温柔地安抚我,但话一点没松,“三日月邀请还是要去的。”他摸了摸我的头,像在哄一个不懂事闹脾气的孩子。
“这是一个好事啊,一旦三日月释放出友善的信号,其他人一定也很快接受你的。”
我乖巧地点点头,再没有多言。但心里一阵荒凉。
所以,这不是没有给我拒绝的选择吗?一开始就是单方面啊。
我有点悲伤地看着为我忙碌的烛台切。
【烛台切,也许你没有意识到,就算你愿意宠我照顾我,现在也希望我被本丸接纳。】
【但是,你没有尊重我,谁也没有。你们没有把我放在同等地位。】
什麽时候的邀请是心不甘情不愿还不得不去的。
这令我想到我的班主任要我去办公室等她的时候,那个时候纵使我百般不愿,也没有拒绝机会。
因为在学校,老师是支配地位,学生是被动的从属地位。
那麽现在,这群人是想支配我吗?
我眼神微沉,可能聪明的人就越会多心吧,我表现地如此无害了,我所求已经很少了。但是他们却始终不肯相信,非要反复与我发生交集,反复试探我。
“那去吧。”我说。
那就看谁能掐得住谁吧。
【只要我没有心,就不会有人能伤的了我。】我想,【哎,乐观点,反正他做什麽,我大不了当个屁放过,时间一到,我又是新的我。】
这样一想,我又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