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格沃茨城堡外的草丛,月光被茂密的古树枝桠切割成破碎的银斑,斑驳地洒在西里斯·布莱克被绑住的身体上。
“哟西花姑娘!!”黄头套里传出变声器扭曲的尖叫,八字胡随着阿塔利亚的狞笑一抖一抖,活像两只蠕动的毛毛虫。
你就大大滴叫吧!!叫吧!!!叫破嗓子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!!!!
他戴着手套的手粗暴地捏住西里斯的下巴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迫使对方张开嘴。
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。
西里斯的瞳孔骤然收缩——那是某种深黄色的糊状物体。
他想别过头,脖颈却被铁钳般的手指死死固定住,气味顺着鼻腔钻进肺部,激得他胃里翻江倒海。
尝尝!这可比你在阿兹卡班吃的面包好吃一万倍!
阿塔利亚的笑声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,另一只手抓着那深黄色的物体,将那团狠狠塞进西里斯嘴里。
呜——!
西里斯的惨叫声差点掀翻霍格沃茨的屋顶。榴莲的气味在口腔中炸开,疯狂灼烧着他的味蕾。
“呜呜……放开我……”他的声音含糊不清,眼神里充满了屈辱。
最后,他只能无助地流下浑浊的眼泪,在下巴上汇成小溪。
月光照亮他眼底的屈辱——这比在阿兹卡班被摄魂怪亲吻更耻辱。
他宁愿被一百个摄魂怪同时包围,宁愿再喝十瓶吐真剂,也不想让这该死的玷污自己的喉咙!
阿塔利亚见他吃完一块,满意地拍了拍手,把空盒子举到他眼前晃了晃:
“看,吃完了!味道怎么样?是不是很香!!!哇咔咔咔!!!”
西里斯刚要张口怒骂,眼角余光瞥见旁边的青蛙头套突然动了。
那只戴着绿色爪子手套的不知何时叼来了一块沉重的板砖。
后来西里斯才知道那叫土之葬礼,是霍格沃兹的‘武器制造大师’——海格的得意之作。
它后腿猛地蹬地,像只蓄势待的猎豹般跳上旁边的石头,板砖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。
哐当!板砖精准地砸在西里斯后脑勺。
剧痛像闪电般贯穿颅骨,西里斯甚至能听见自己头骨被撞击的闷响。
眼前的黄头套和青蛙头套开始旋转、重叠,最后化作一片浓稠的黑暗。
在彻底失去意识前,他似乎听到一道类似于小孩的嗓音评价:是个好瓜,比洛哈特的脑瓜还!!
“嘿嘿嘿……”阿塔利亚和多多击了个掌。
两个猥琐的剪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,黄头套的八字胡和青蛙头套的圆眼睛凑在一起,活像劣质童话书里的反派组合。
“略略略叫你说我们在吃粑粑!虽然这不是真的粑粑,但你不知道就行!哈哈哈!”
多多突然想起什么,从背包里掏出个棕褐色物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