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净禅咳得撕心裂肺,吐了口血出来,染红了身下的雪地。
他眸光闪烁,死死地盯着司镜,笑得让司镜心里毛。
牧归亭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,随后挡在了司镜前面。
连看到他的机会都不想给梵净禅。
司镜伸出一根手指,指了指地上的梵净禅:“牧哥,他怎么办?”
说这话的时候,司镜的表情非常平静,仰起头来专注地看着牧归亭,没有看梵净禅一眼。
司镜微微歪着头,轻软的银白色丝在风雪中浪漫地飘动着,迎着光的美人连头丝都仿佛在光。
在雪白单调的世界中,青年的美让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失去的颜色。
单纯、漂亮又脆弱。
牧归亭紧张地试图从这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找出一丝丝动容。
但是那张精致的脸蛋上除了平静之外什么都没有,最多就是有一点点困惑。
像是在遇到某种大麻烦的时候会有的表情。
牧归亭松了一口气,薄唇扬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,似是有些骄傲。
任谁都能感受到他自内心的开心。
随后牧归亭欲盖弥彰地恢复了严肃,对着墨黎点了点头:“多谢了,接下来,杀掉他吧。”
牧归亭的声音不大,随意地像是在讨论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。
不过墨黎还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急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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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黎知道他想尽快让梵净禅去死,毕竟小镜太善良了,万一心软了怎么办。
他没说什么,从一棵苍劲的巨树化成人形,只留下一部分狰狞粗壮的枝干困住梵净禅。
墨黎俯视着地上的梵净禅。
他受了很重的伤,浑身是血,四肢都被锋利的荆棘困住,手脚的筋脉被尖刺钉住。
他毕竟是人类,而墨黎的藤蔓有剧毒。
现在的梵净禅已经是瓮中之鳖,绝对不可能逃出去。
然而梵净禅却像是感受不到痛苦。或许身体上的痛苦对他这种变态来说根本不算什么。
梵净禅呼吸间都带着血味,他不满地“啧”了一声,他不想这么狼狈。
梵净禅拼命仰着头,视线执拗地落在司镜白玉般的脸庞上。
可惜那双澄澈的眼眸中没有恨意,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,甚至连鄙夷都没有。
可对于梵净禅来说,这才是最可怕的。
他宁愿司镜是恨他的,宁愿他咒骂他,甚至打他、亲手杀了他。
可是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
一向优雅从容的梵净禅第一次觉得有些慌乱,灭顶的绝望笼罩了他的心。
“小镜,你看看我好不好?”
梵净禅拼命地挣扎着,期待地看着司镜。
“小镜不想看到你。”说话的是牧归亭,他说出的话像是某种沉重的诅咒,狠狠地扎进梵净禅的心。
“你胡说!”
梵净禅像是被拔了胡须的老虎,瞬间暴怒起来,那张脸上惯有的虚伪笑容也被撕得粉碎,只剩下歇斯底里的愤怒,
“你给我让开,小镜不会不理我的!”
“你真吵。”墨黎一个眼神看过去,梵净禅身上的荆棘就仿佛活了过来。
尖刺暴涨数倍,将他整个人完全穿透,甚至将森森的白骨都挤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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