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动结束了,整座监狱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。
在时韫几人的指挥下,帕斯卡仍旧秩序井然。
经过一轮血腥的清洗后,虽然监狱里的暴力和欺压事件仍时有生,但是最不安分的人已经死在了那场暴动中。
剩下的人全部对那场浩劫缄口不言,也都再也没有了反叛的心思。
人们对那三位老大和监狱长的恐惧,甚至达到了只要想想就浑身抖的程度。
最近,犯人们津津乐道的是另一件事。
有机灵的犯人现,厨房不再给一层送饭了,还有二层那位梅老大,已经很久没有人见过他了。
还有时监长,监狱里的老人都知道,以前他天天提着警棍在各层走廊巡查。
说是巡查,其实只是随便找个理由揍人罢了。
随意逮到一个看不顺眼的囚犯一顿胖揍,是时监长平淡生活中的娱乐项目。
但是最近犯人们挨揍的频率明显减少,犯人闹事也都是由普通狱警来处理的。
关于三位老大和时监长行踪的猜测一传十十传百,一些稀奇古怪的绯闻成为了犯人们无聊生活中的谈资。
“”
“”
“”
“说起来,司镜可真好看啊。”
那种脱世俗和年龄的美,足够让人忽略性别这个小问题。
一提到司镜,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。
他们当然记得他,确切来说,只要一见到他,就没有人能忘记那张脸。
那张宛如神迹的脸,还有他身上始终萦绕着的温润如水的气质,足以让每个见到他的人为他痴迷。
有一个人说道:“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,不是说他死在暴动里了吗?”
“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,他根本没死?”。
“怎么可能……我看你是脑袋里进大米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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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座鸟语花香的小岛上,司镜睫毛不停地抖,动作缓慢地一口一口喝着小火慢煨的小米粥。
然而司镜根本就没有睡着。
被窝里的猫猫耳朵动了动,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。
粉色的眸子转了转,掀开被子下了床。
司镜去衣柜里找了件薄薄的纱衣给自己披上,轻纱香软,泛着璀璨的珠光色,像是美人鱼的鳞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