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清除,是指那些制造麻烦的人,还是指我心中这些纷乱的情绪。
或许都有。
在他的世界里,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这么直接而又纯粹。
而团雀,这只越来越通人性的小家伙。
它时常在魈的默许下,不,它的自来熟程度,已经让它可以无视魈的冷漠,强行蹲在他紧抱双臂的臂弯里,或者试图用毛茸茸的脑袋去顶他紧绷的下巴。
每到这时,魈虽然依旧面无表情,但周身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场会微妙地缓和一丝。
然后,团雀又会飞到我这里,叼着我的衣袖,把我往魈的方向轻轻拉扯,小眼睛滴溜溜地转,嘴里出急促的“叽叽”声。
有时,我们三人会一同出现在送信的路途中。
魈走在最前,负责清除潜在的魔物或宵小。
我居中,核对信件和路线。
团雀则在我们头顶盘旋,时而落在魈的肩头,时而飞到我手上讨要零食。
我曾指着那只惬意地趴在魈肩头,几乎把他半边肩膀都覆盖住的团雀,认真地提出质疑:“魈,你再看它,这体型,这灵性,真的只是普通的团雀吗?”
魈闻言,停下脚步,侧过头,那双金瞳再次认真地打量起肩上的毛团。
团雀也歪着脑袋,“叽?”了一声,与他大眼瞪小眼。
片刻后,魈转回头:“形貌虽异于常雀,然其本源气息,确是团雀无误。或许……只是吃得多了些。”
团雀仿佛听懂了最后一句,不满地“叽叽”抗议了两声,扑棱着翅膀飞起来,转而落到了我的肩膀。
我无奈地顶着这只越沉重的团雀,看着前方魈重新迈开的步伐,稍稍松弛了下来。
后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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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秋牵头,将一些强身健体的古华派招式改编成养生操,对外开放体验。
这不仅带来了额外收入,也为古华派吸引了不少关注。
黄三爷,那位曾受尽委屈的穿云箭,我终于见到了他。
他拉着我的手说了许多行秋的好话,热情得不得了,眼神在我和行秋之间来回逡巡,笑眯眯的样子,俨然一副“我看好你们”的长辈姿态。
“好,好孩子!都是好孩子!”
游潜濑可以利用舆论,我为什么不能呢?
在烟绯的指导下,我将我们这群前盗匪如何被高利贷所逼,如何努力自救,如何提出合作社寻求共赢的故事,写成了一份翔实的陈述。
其中还有行秋的润笔。
这段时间,他帮助合作社特别积极,但是邀他入股,他又犹疑。
通过万文集舍的渠道,这份陈述开始小范围流传。
说书人将它编成了段子,在茶楼酒肆讲述。
故事的重点不在于要求人们立刻原谅曾经的过错,当然,他们的错误并不是几次评说就能解决的。
我希望大家注意那不公的契约。
天底下,心软之人总是多数,一个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故事,总是更容易引起共鸣。
很快,璃月港开始有了讨论的声音,飞云商会那边,行秋的父亲似乎也对此事表达了关注。
游潜濑依旧维持着他那温文尔雅的模样。
而我们,已经亮出了自己的剑。
这场较量,或许才刚刚进入真正的棋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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