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乐平挺直了腰板,带着一丝自豪:“家母……王清河。我随母亲姓的。”
我记得,王阿婆的邻居,曾经确实是“清河清河”这么唤她的。
因为他们交流时的口音我有些听不太懂,当时以为这只是一种打招呼的声音。
现在想来,怕只是地方口音。
命运……还真是巧。
出的清晨,天光微熹。
我将店铺的钥匙和账本郑重地交给了阿力和老算盘共同管理。
我将最后几件行李塞进背包,钟离先生已等在店铺门口,晨光为他挺拔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边。
“钟离先生,你等等,我马上好。”我一边手忙脚乱地检查有没有遗漏,一边喊道。
“不急。”他沉稳的声音传来,“你且慢慢来。”
就在这时,一张折叠的纸从背包缝隙里滑落,掉在地上。
一直蹲在桌角的团雀“吧嗒”一下跳下来,好奇地用爪子踩在上面。
我笑着轻轻拍了拍它毛茸茸的小屁股,捡起那张纸。
展开一看,是一封没有署名的信,笔迹陌生。
「想与你,藏身无人之地的净土。
任门外是黄沙,或是新都。
分享断水的焦渴与溃烂的伤处。
在神明的注视下狼狈匍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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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想与你,溺于月下的海。
在唯一的咸水里做窒息的鱼。
汗水与泪都黏稠,分不清彼此。
在这片荒芜的极致里,慢慢消失。」
我皱了皱眉,是谁写的?
估计是不小心夹带进来的什么奇怪手稿。
我随手将它塞进旁边一本书里,不再去想。
“喂——小荼荼,你好了没呀,再不出来,我就要进来帮你收拾咯!”胡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伴随着清脆的脚步声。
“来啦来啦!”我连忙拉好背包,跑了出去,“别催别催。”
门外停着一辆看起来相当舒适的马车。胡桃正得意地拍着车厢:“看看我,多贴心呐!香菱已经先一步回万民堂给你准备接风宴啦!重云那小子……神神秘秘的,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,问他也不说。”
我想了想:“其实这马车是胡堂主准备的吧。”
“好啊小荼荼!”胡桃扑过来,佯装生气地捏住我的脸颊,“你敢拆我的台!看我怎么报复你!”
“胡桃!放手!你这是不尊重长辈!放——开——我——”我也毫不示弱,双手并用去夹她的脸蛋。
“哈?长辈?”胡桃夸张地大叫,“小荼荼你别想骗我喊你姐姐噢——没门!”
钟离看着我们俩闹成一团,无奈地摇了摇头,出声提醒道:“你方才似乎提及,有要事需与她言说?”
胡桃这才松开手,一拍脑袋:“对对对!差点忘了正事!”
她从身后摸出一叠厚厚的纸张,脸上绽放出灿烂又带着点狡黠的笑容,“你不在的这些日子,我灵感迸,写了好多好多新诗!正愁没有知音欣赏呢!来来来,此刻客卿与你,一个都别想跑!必须给我听完!”
我和钟离对视一眼。
晨光正好,伙伴们在旁。
前路是新的旅程,耳边是胡桃兴致勃勃念诗的声音,还有团雀偶尔“叽叽”配合胡桃。
它听得懂吗就在这里“叽叽叽”。
马车轱辘转动,驶向通往璃月港的路。
“怎么样怎么样,我写得怎么样,小荼荼,你还没写过诗吧,来来来,我来教你吧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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