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仨的共有记忆……”张婶突然想起,“去年中秋,我们在双竹母下分过月饼!你、我、老李,还有小雅,一人一块,都是豆沙馅的!”
李大爷也点头:“没错,小雅还说豆沙馅像树心的汁液,甜里带点涩。”
小刘的左眼突然闪过画面:那天小雅偷偷把自己的月饼掰了半块给他,说“男生要多吃点才有力气”,月饼皮上还沾着她的指纹。
他将这个细节告诉张婶和李大爷,三人同时伸手按在树心疤痕上——张婶的手帕、李大爷的羽毛、小刘的素描本同时光,金色汁液顺着三人的指尖流淌,在锁孔周围画出个月饼的形状。
“咔嗒”一声,齿轮锁缓缓转动,半块桂花糕从锁孔里弹出,落在小刘掌心。
桂花糕的断面上,竟刻着个微型的太阳图案,与林小满素描本上的标记一模一样。
树心深处传来一阵轻响,像是有无数记忆结晶被唤醒,金色汁液变得更加温暖,顺着树干流淌到地面,长出一片带着甜味的青草——每片草叶上,都印着不同的记忆片段,像会光的邮票。
小刘将桂花糕凑到月光下,现断面的太阳图案里藏着细小的文字:
“沙漏里的沙子,是被影之主剥离温度的记忆,当沙子填满双竹母的容器,树心的记忆就会永远变冷。”
他突然想起甲虫翅膀上的沙漏,拉着张婶和李大爷冲向钟楼——那里的指针依旧停在点分,钟面玻璃上,影之主的沙漏正在加流淌,原本只填满一半的“双竹母容器”,此刻已快被黑色沙子填满。
“必须打碎沙漏!”李大爷抄起钟楼旁的撬棍,却现钟面玻璃坚硬如铁,撬棍砸上去只留下个白印。
张婶的银镯突然贴向玻璃,紫罗兰花纹与沙漏的纹路产生共鸣,玻璃上浮现出无数细小的裂纹——原来银镯里也藏着被影之主剥离的记忆,此刻正在反抗。
小刘举起那半块桂花糕,对着玻璃上的沙漏图案按下:“小雅说过,豆沙馅的甜能融化一切冰冷。”
桂花糕触到玻璃的瞬间,突然化作金色的糖浆,顺着裂纹流淌,所过之处,黑色沙子开始融化,露出下面透明的底色——原来那些沙子不是记忆,是影之主用谎言凝固的“恐惧”。
当最后一粒沙子融化,钟楼的指针突然开始转动,从点分缓缓走向点分,钟鸣声响彻竹溪村,带着久违的暖意。
钟面玻璃上,影之主的轮廓变得模糊,只剩下一句逐渐消散的话:“记忆的温度……终究敌不过时间的磨洗……”
回到双竹母下,树心的锁已经完全打开,里面飘出三枚透明的叶子:
张婶的叶子上印着老伴送紫罗兰的画面,李大爷的叶子里嵌着小鸟的羽毛,小刘的叶子上,小雅的笑脸正在慢慢清晰。
“这是树心给我们的礼物。”张婶将叶子贴在胸口,“把记忆藏在心里,比锁起来安全。”
小刘的叶子突然飘向他的左眼,融入瞳孔深处,那丝金色的余温彻底消失,只剩下正常的视力。
他翻开日志,最后一页的字迹也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白,像在等待新的故事。
黎明时分,第一缕阳光落在双竹母的疤痕上,疤痕开始愈合,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,像个微笑的嘴角。
众人以为一切都已结束,小刘却突然现树脚下多了个陌生的脚印——不是人类的,也不是动物的,而是由无数细小的齿轮印组成。
脚印的尽头,放着半块未融化的桂花糕,糕上用糖浆写着:“最后的钥匙,在创造之墟。”
他抬头望向天空,现创造之墟的方向正飘来一朵云,云的形状像极了影之主的机械瞳孔,瞳孔中心,隐约可见一座悬浮的岛屿,岛上竖着块石碑,碑上的字在阳光下闪闪亮——正是“创造之墟”四个字。
小刘的日志突然无风自动,空白页上浮现出下一章的标题:“第九十九章:创造之墟的钥匙与_______的真相”。
空白处的墨迹正在跳动,像在等待某个名字被填上,而双竹母新抽出的嫩芽上,一只透明的甲虫正趴在叶尖,翅膀上的图案,是把未成型的钥匙。
树心的方向传来一声轻响,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。
小刘握紧那半块桂花糕,突然明白:
影之主收集无温的记忆,不是为了铸造钥匙,是为了打开创造之墟的某个秘密——那个连绝对无之眼都未曾触及的,关于“记忆与时间”的终极真相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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