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刚好落在上半部分的阴影弧线处。
他当时买给她这条,就没想越清舒要外露,这是冬天穿毛衣可以挡住的项链。
越清舒还在思考他刚才那句话。
不经常给女人送项链…他都不给前女友送项链的吗…?那他送什么。
她的思考还没得到解答,突然觉得锁骨下方一阵湿热覆盖。
男人的唇贴在那冰凉的吊坠上,他咬住了那枚刚才他亲手戴上去的吊坠。
岑景用舌尖抵弄着那枚鱼尾的吊坠。
冰凉的质地和他湿热的舌尖交融,柔软又坚硬的触感在她的肌肤上游走。
越清舒抓着他肩膀的手倏然收紧。
再垂眸,看到他咬着,往上亲吻,岑景一路逆行,不断往上,微微侧头咬住她的颈。
越清舒头皮发麻,一阵电流感从后背处突然袭击。
呼吸贴近耳畔的时候,岑景咬着她的耳朵,轻声叫她。
“宝宝。”
“可以让我操哭吗?”
越清舒人是懵的,艰难地问:“为什么跟之前…叫的,不一样…”
虽然现在这个,她更喜欢一些。
岑景有自己的理由,“今天不听话,所以不是乖宝宝。”
他伸手去碰她,噙着笑。
“你是坏宝宝。”
[thesixtieth-firstday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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鱼尾项链挂在颈上。
她就彻底变成了溺水的鱼。
越清舒被冲撞地哑声,在他的呼吸频率下真的快要哭了,岑景咬她的项链,也咬她。
汗浸润了额前的碎发,她呼吸不畅,问他能不能温柔一点。
他不但不收敛,更是多加了些东西,指尖莹润着柔软。
越清舒摇头说不要了,但还是被他死咬住,他一边亲她,一边问。
“晚上没听见徐澈时说的?”
“你说不要,我还硬要上手。”
岑景把她整个人彻彻底底撑开,又让她来绞杀自己,两人像是在进行一场厮杀和追逐。
想让对方窒息的咬住一切,纠缠到死。
越清舒每一次都觉得,这应该t是带劲的一次,但岑景总会用行动刺激她、告诉她。
跟他在一起,不会有终点和极限。
第一次结束后,岑景突然说想抽支烟,越清舒说好,她说自己不觉得呛。
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抽烟。
她只记得迷糊之间,被他折腾得累到裹着被子发呆,看岑景起身。
他弯腰从床头柜上拿了烟盒,顺手点了一只。
修长的手指夹着那只烟,烟雾缭绕令人视线模糊,越清舒再一次觉得他这人性感得可怕。
怎么会有人抽烟的动作都这么好看?
她发了会儿愣,人还没清醒,看着岑景的背影时,倏然听到他问她。
“越清舒,你想跟我谈恋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