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业,什么事业?你出去打工一辈子,能赚到我现在拥有的吗?”
“我让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轻松拥有一切,你为什么不接受?你说,你去沪城是不是为了去追他?你那个白月光?”
“臭婊子,你跟我装什么——”
邓佩尔个子不高,瘦小的南方姑娘,根本无力抵抗,越清舒也来不及思考,连个防身的武器都来不及捡。
她只知道自己现在要保护她,越清舒立马扑了上去,试图把男人拽开。
邓佩尔的一张脸憋得通红,自顾不暇却还是在担心她,眼泪往下掉。
“越越…你,你上去…”
越清舒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和画面,整个大脑都在嗡嗡响,她的眼泪也跟着掉。
“你放开她——”
“快放手啊!!”
越清舒拉拽着男人,但这人根本不理她,把她一巴掌甩到一边。
“都他妈给老子滚!”
“别逼老子一起收拾你们!”
越清舒跌到在地上,手掌被水泥地擦破了皮。
屋内的灯光明晃晃地亮着。
但她从未有过如此害怕的时刻。
[thesixtieth-fourthday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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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佩尔死死地抓住男人的手臂,指甲陷将他的皮肤抠破,甚至已经出血。
但庞杰怎么都不放手,一直不断重复地问她。
“你说,是不是?如果不是因为他,你为什么会离开我?我们在一起四年的感情,你说结束就结束…”
“邓佩尔,你从来没有爱过我!”
邓佩尔难受地呜咽,狠声道:“没有爱过?我他妈是多贱…没有爱过…”
跟你在一起四年,忍受你的臭脾气四年。
最痛的不是分手,而是付出了这么多年的感情和精力,你却如此践踏这段过往。
然而此时此刻根本没有心思可以难过,因为她正被人抵在墙上狰狞发问。
世界分崩离析之时,越清舒忽然想到岑景给自己背包里塞的东西。
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去翻的自己的背包。
还好…昨天来的时候,她并没有将行李箱拿到楼上,因为当时觉得放上楼不方便。
越清舒将背包里东西全部倒出来,颤巍巍的,终于把岑景塞给她的防身工具翻了出来。
是一只伸缩的电击棒。
越清舒赶紧拿起,抽出后往人身上砸,带着电流的痛感,男人吃痛皱眉后一瞬间松开了手。
越清舒根本顾不了那么多,伸手去把邓佩尔一把拽过来,庞杰反应过来,但又被越清舒用电击棒给了一棍子。
邓佩尔这一瞬间解脱,马上就拉着嗓子开始大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