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们俩刚才…在那儿…”
越清舒也说不上来,只能说:“我现在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,我自己也有点乱糟糟的。”
无法用语言形容的,一种接近于扭曲的状态。
邓佩尔的脑子疯狂转动,她好像有点懂了,但又没有完全懂。
只是在这个时候,她转头看向楼下还在跟自己爸妈确认情况,在关心越清舒的男人。
邓佩尔忽然有些心生悲凉。
瞬间有种自己嗑的cp刚上桌就死了的孤独感。
她是不知道岑景是从哪儿赶过来的,但不管他是从哪儿赶来。
岑景这一趟风尘仆仆、神色焦急,担忧两字清晰地写在脸上。
这份心意都已经足够明显,足够令人颤动。
但越清舒却十分平静,她好像早就已经看到了故事的结局。
邓佩尔不知道说什么,她只是回头看着越清舒,再一次确认。
“你的确已经决定不喜欢他了,是不是?”
所以不管发生什么,她都已经决定视而不见、不被感动。
“嗯。”越清舒应着,“我这样会很无情吗?”
邓佩尔给越清舒分了一瓣橘子,嘴角扯出一个笑。
“不。”
“我反而是觉得,以后没有人会像你这样纯粹地爱他了。”
只有认真暗恋过的人才会懂的,在漫长的岁月中,她早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结局。
所以后来的一切,在她眼里,都是过眼云烟。
大概她是攒了很多失望吧,所以才会在这样明明温情又感人刻骨的时刻。
越清舒却如此坚定平静地说出“不会喜欢了”这句话。
邓佩尔咬了一口橘子,有点酸,她的眼皮一跳,看着岑景穿着那么一身昂贵的衣服站在田埂中。
真可惜。
但他们好像注定会错过。
[thesixtieth-sixthday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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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下的谈话不知为何一直没有结束。
于是邓佩尔和越清舒两个人盘着腿坐在床上,慢悠悠地把跟岑景有关的事情全都聊了一次。
越清舒甚至没有隐瞒自己跟岑景之间的关系。
邓佩尔觉得前面的走向还是在从猜测中的,但越清舒说他俩是炮友的时候。
她直接傻眼了,接连着问了越清舒好几个问题。
“虽然打听老板的八卦不太好,但我很好奇,他活儿怎么样?”
越清舒根本都不用回忆细节,点头说:“挺好的。”
完全感觉不到他是三十一岁的老男人。
邓佩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说:“也是,岑景这个情况,肯定不知道谈过多少任对象…在这方面肯定经验丰富。”
啧,这就是很有阅历很会搞花样的男人吗?
邓佩尔对处不处的没什么滤镜和要求,她对于“性”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