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象想要什么姿势,想要什么频率,想要在床上说什么样的dirtytalk都互相了解。
后天的培养和交流也很重要。
在那一年里,他们尝遍了对方的滋味,没有人会比他们更加清晰。
岑景现在明明知道越清舒想要什么。
但他却故意将一切都停了下来。
他垂眸看着她,在这种时候,又问了一遍。
“越清舒。”
“想不想我?”
岑景也在哄骗,明知道她的回答可能会包含别的意思,却还是想听到直白的想念。
她怎么能不想他?
越清舒虽然觉得整个人都痒痒的,酥麻又犯红,像是起了过敏反应,但脑子是清醒的。
她知道岑景在问什么,却故弄玄虚,越清舒勾着他的脖子,含住他的耳垂。
“嗯,想你啊。”
“想让你顶进去。”
男人的眼底瞬间红了,不知是因为情绪不平还是欲念难平。
岑景不会得到任何回答,他猩红又锐利的眼神看着她,想要看穿,却只看到她眼底的一片宁静。
越清舒她不回应所有感情。
只是勾引他。
她用最敏感的那个称呼叫他。
“哥哥,让我高潮吧。”
[thenetieth-firstday]
-
岑景在这瞬间很想“弄死”她。
但他又有点舍不得。
越清舒伸手握住,手指在尖端轻捻慢挑那跳动着不断膨胀的热感。
岑景伸手覆盖住她的手掌。
“还会用吗?”
越清舒嗤笑,“当然会。”
她倒没有技巧生疏到这种程度,只是的确好久没用,她的动作不算熟练,但最后还是顺利套上。
越清舒没有说现在开始,也没有做好准备,岑景摁着她的肩膀,把她撞得一瞬间失声。
熟悉的感觉和滋味回到这方寸之间。
越清舒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血液都变烫了,就像是快要到燃烧的沸点。
他甚至没怎么动。
越清舒掀起眼帘,看向覆盖在自己上方的岑景,他的眉心皱着。
狭小的空间不利于作弄。
岑景用手指塞满她的唇口,他垂眼看着她,嗓音低哑又性感。
他死死地掐住她的一切,手指弯曲,压紧力道。
“和别人做过吗?”
“那个荷兰人?”
越清舒其实不想撒谎,她觉得没必要,只是她也不正面回答,反而是问他。
“这很重要吗?”她破碎着问,“你又不在乎我是不是…”
越清舒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。
她对自己没有贞操锁,不在乎这些细节,虽然是自己玩成那样的,但岑景误会她有过别的性伴侣,她也不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