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每次想让我用力顶进去的时候,就是这个表情。”他说,“别用这种想让我干你的表t情看我。”
越清舒不解。
她看起来真的有那么色欲熏心吗?
下一秒,她的耳朵被人轻碰,岑景捻着她的耳垂,动作又轻又暧昧,但又奇怪的——
没有太多别的意思在里面。
他感觉到她耳根的烫意,忽然觉得觉得有点好笑,但还是很认真地告诉她。
“我不会再跟你上床了。”
“在你重新决定喜欢我之前。”
越清舒下意识地问:“为什么?你上次——”
不是做得挺好的吗?
“上次是做了。”岑景说,“但我并不觉得开心,你逼着我在身体和感情里选一个,很抱歉,我做不到。”
他们是不一样的。
她可以做这样的选择,但他不会。
越清舒的呼吸一滞。
听到他戳破爱欲的谎言。
“你分得清吗?那个快感是欲望,还是爱。”
在她分清楚之前,他不会再用欲望跟她纠缠了。
“越清舒。”
“我要你爱我。”
[thehundredthday]
-
很漫长的一个夜晚。
越清舒无法想象这一个晚上要怎么过去。
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基本都消耗在无止境的欲望交叠中,从未有过如此安稳聆听的时候。
岑景像是要把她的一切都挖出来。
她逃避性地也去洗了个澡,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完全没有要走的样子。
越清舒问他:“你不走吗?”
“不用急。”岑景说,“就这么抗拒跟我呆在一起?”
越清舒说不上话,她再过去准备坐着的时候,发现岑景给她熬了一份养胃的粥。
家里没什么菜,他就只清炒了芦笋虾仁和白灼油菜。
“吃吧。”他说,“你今晚应该没吃多少。”
岑景对她非常了解,了解到他甚至知道越清舒洗完澡是要吃夜宵的。
她有点睡前一定要吃点什么填填肚子的强迫症。
饿了就一股委屈劲儿。
越清舒以前睡眠时间固定,基本会在饿之前就入睡,但跟岑景呆在一起的时候绝对不可能。
他们做的事情太消耗体力,她总是饿得肚子咕咕叫。
他家那个别墅位置又偏僻,点不到外卖,越清舒就会跟他撒娇。
说饿了,叫他去做个饭。
刚开始岑景不乐意惯着她,说睡前吃东西积食,对消化不好,但越清舒每次都眼巴巴地看着他。
他总是耐不住,想要满足她所有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