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凝视着她迷离的眼眸,“阿荷,我爱你。”
结束后。
庄别宴披着水汽从浴室出来,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暗黄的床头灯,光线底下是床上那隆起的一小团身影。
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,掀开被子一角躺了进去。
床垫微微下陷,即使他动作再轻,还是惊扰了床上人。
曲荷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眼睫微颤,视线里是熟悉的轮廓。
她还没完全清醒,只是本能地朝他靠拢,在他怀里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,然后在他怀里蹭了蹭,很快又沉沉睡去。
庄别宴低头,看着怀中人,一颗心被彻底填满。
他收拢手臂,把她更紧地拥入怀中,餍足和幸福共存。
从这一刻起,他的阿荷,从身到心,完完整整都是属于他的了。
他们会一起度过漫长余生。
……
翌日清晨,曲荷慢慢清醒。
她下意识伸手摸向旁边,指尖却触到一片凉凉的床单。
没人。
她慢慢睁眼,卧室里果然只剩下她一个人,窗帘缝隙间透进熹微天光。
昨晚那些旖旎而混乱的记忆,瞬间涌现,想起昨夜的疯狂,脸颊就烫。
初尝情事,欢愉中带着青涩。
但不得不承认,庄别宴的学习能力真的很强,后来那几次他很快就掌握了技巧,甚至能引导她,共同沉沦。
她想伸手去拿手机看时间,但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身体,酸胀感就从侧腰蔓延开来,连带着大腿根和臀部,微微动一下就扯着痛。
她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,只能维持着侧躺的姿势,单手撑在床上,等待这阵不适慢慢缓过去。
就在这时,卧室门被推开了。
庄别宴走了进来。
他已经穿戴整齐,一身深灰色西装,白衬衫领口挺括,鼻梁上架着那副熟悉的金丝眼镜,头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,整个人看起来清隽矜贵。
清晨的阳光恰好透过窗缝,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晕。
曲荷看着这样的他,一时竟有些看痴了。
直到他走到床边,带着清洌的雪松味气息俯身靠近,她才回过神。
“醒了?”
他在床边坐下,手自然地探进被窝,覆上了她酸胀的腰肢,揉按起来。
“还难受?”他问。
他的按摩慢慢缓解了肌肉的酸痛。
曲荷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羞赧,却嘴硬强撑道:“还、还好。我正想下床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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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证明自己“没事”,她试图起身,然而刚一动弹,那股熟悉的酸软感再次袭来,她不自
觉得倒吸了一口冷气,眉头也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