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场时,靳之麦衆目睽睽之下邀请孟意怀共进晚餐,孟意怀说:“我要先送姜老师回家,我妈交代下来的任务,必须要完成呢。”
“那可以坐我的车,先送姜老师回去,然後找个餐厅吃饭怎麽样?”
眼见如此,姜紫说:“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。”
“不行,”孟意怀说:“现在太晚了,你一个人不安全。”
“……”
保时捷的後座高级宽敞,靳之麦按着导航往前走,孟意怀和姜紫都坐在後座。流光溢彩的夜景透过车窗划过侧脸,眼前的冰冷城市,夜晚透着一股纸醉金迷的放纵。
听着两人闲散地聊天。
姜紫发现她俩不像是普通朋友那麽简单,大概很久之前就认识。
车子到达半岛里小区门口,姜紫收回纷乱思绪,披了一路的西装外套还给了孟意怀,靳之麦没下车,看着两人的动作,後知後觉:“这外套是你的吗?”
孟意怀嗯了声。
姜紫向两人道别,转身离开,此时时间接近凌晨十一点,小区里的几个常年破坏的路灯还没修好,她打开手机手电筒,摸索着黑前进。
走到静谧的楼道里。
後边有轻微的细响。
她神经一紧,想起了被尾随的那晚,没回头看。
身後的确一直有人跟着,没有刻意掩藏自己的动静,楼道里也是一片安静的漆黑,灯前几天被调皮的小孩用石头砸烂了,因着这事物业小哥还跟小孩奶奶争执了一番,这会儿显然还没得到赔偿金。
她思绪飘忽着,鼻尖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儿,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,冷静喊了声:“孟意怀。”
女人懒懒嗯了声。
“你怎麽跟过来了?”姜紫问。
“送你回家。”
手电筒惨白的灯光晃了晃,随後照在身後孟意怀的脸上,这麽一个死亡角度下,照得她还是很漂亮,一点也没有鬼悚的感觉,反而很安心。
孟意怀被灯照得眯了眯眼,没有狼狈地躲开,弯唇:“不请我上去坐坐?”
“…。。你不是要去吃饭?”
“不着急,靳之麦有个特别好的优点,就是足够有耐心。”
跟着一块儿上了六楼,空荡荡的楼道间,高跟鞋踩在脏乱楼梯里的声响清晰可闻,一下一下地,更像踩在她的心口上,还有鼻尖萦绕的那股好闻气息。
输了密码,刚开门进去,连玄关的灯都没来得及打开,整个人猝不及防被顶在门板上,後脑勺被垫在柔软的掌心里,门被随意关上。
满溢的黑暗里,她的唇被精准捕捉,急促的吻落了下来,舌尖被毫不客气勾住吮吸。
全身心都是眼前的女人,姜紫犹豫了不到一秒,亮着光灯手机被丢在地毯上,回应了她。
孟意怀的接吻技术有了跨越式的进步,单靠接吻就能把人吻到欲罢不能,姜紫再也不能随意控制喉间的嗓音,长久而窒息的吻让她眼睫簌簌颤抖,她被粗暴的吻折磨得可怜兮兮。
高开叉的裙子,指尖随意探入,不再是隔着衣料,姜紫的腰颤了颤,理智回归:“不,不行…。。”
孟意怀随意开了灯,暖白灯光充盈的那一瞬,看清了她眼底的水光,啾了她一口:“怎麽不行?”
视线着迷地落在她的脸丶身材丶以及忽隐忽现的腿上,又啾了一口:“你今天真好看。”
“你,说过一遍了……”
“是吗,我忘了。”孟意怀漫不经心说着,手腕使力,让她面对着门板,吻她柔软的发丝:“好久不见。”
“……”
姜紫觉得她有点魔怔,在宴会上打过一遍的招呼,在此刻重复了一遍,她浑身每一根神经紧紧绷着,客厅一时间没有声音。
只有她近在咫尺的吻,和作乱放肆的动作。
极力忍耐了很久,冰凉如水的空气,细细密密的吻让温度逐渐攀升至沸腾,感受着不断轻颤的身体,在她彻底腿软站不住前,孟意怀终于停了下来,紧紧贴在她身後,紧密得没有一丝一毫间隔。
孟意怀轻笑了声,指尖从後面触到她的唇,饱含情。欲的抚摸着,如同洗手间场景再现:“想我了没有?”
始终安静。
她不急不恼,想起姜紫之前咬自己那一下,趁她张嘴喘息着,指尖进去:“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