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意怀:“有多想?”
姜紫:?
姜紫:【说话别跟孟意怀学】
孟意怀:“…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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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来一段时间,姜紫试图培养一点爱好,之前她可以宅在家里好几天不挪窝,现在偶尔闲下来,脑子里都是孟意怀,久而久之神经都快被她霸道占据,一直这样下去会失控。
她试过插花丶diy,发现自己在这方面没有天赋,于是某天舒甜来到艺术馆找音乐老师换课,经过绘画教室时,馀光注意到熟悉的身影。
舒甜推门进去,教室里横七竖八放着木制画架,画笔歪歪斜斜丢在地上,凌乱不堪,墙壁上都是五颜六色的颜料,姜紫站在干净角落,端着颜料盘,拿着细画笔专注在画纸上涂抹。
看着就很有画家的气质。
舒甜走到她旁边,看清画纸上的图案,沉默了。
姜紫:“怎麽样?”
“是抽象画吗?”
“是飞鸽。”
“姜老师你想学的话,可以让孟老师教你,”舒甜说:“之前我就见她画过,挺好看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孟老师什麽时候回来啊?”舒甜好奇道。
姜紫不紧不慢蘸了颜料,继续在她的抽象画作上添油加彩,反问:“你和齐主任谈恋爱有倦怠期吗?”
舒甜暗暗惊讶,这才谈了多久,两位老师不会已经倦怠期了吧,难怪孟老师那麽久不回来,不要啊,她的同人文还等着孟老师回来大写特写的!
看着舒甜满脸惆怅,欲言又止的模样,姜紫没解释,继续问:“如果你们是倦怠期的话,会怎麽办?”
“大概就是分手吧,不过目前我俩新鲜感还在。”
姜紫点点头,注视着眼前的杰作:“真的很抽象?”
“有点。”
“好吧。”姜紫把颜料盘放在一边,收拾干净离开了。
周五晚上,姜紫披着毯子在沙发上看电视,不知不觉间睡着了,灯光在睡觉之前就调成了暗色,剩着电视屏幕上散着荧荧的光亮。
她是被人亲醒的,长而浓密的睫毛扫着她的脸颊,唇缝被舌尖挑开,绞着吮了两下就离开了,她偏过头,还没醒,透着被打搅的不悦。
孟意怀站起身,看着干净空荡的客厅,把电视关掉,给她把毯子盖好,去浴室洗漱,没关门,浴室里的风景坦荡荡的任由别人看。姜紫眼睫动了动,迟钝地醒转过来,耳朵里是浴室里轻重缓急的水声,润湿了万物,连同她的心尖。
然後就是吹头发的声音,姜紫觉得她有故意的成分,声音大的是头猪都能叫醒,不一会儿,孟意怀穿着睡裙走过来,眼神居高临下,看着她从毯子里朝她伸出手。
孟意怀没动,勾唇:“想我亲,还是想我抱?”
“都要。”
昏昧的灯光下,女人的面容模糊不清,仿佛笼着一层神秘面纱,只瞧见瘦削漂亮的面部轮廓,直到她俯身把她打横抱起来,姜紫看清了她的脸,问:“你眼睛好了?”
“难得还能惦记着我。”孟意怀步伐很稳,把她放在了卧室的床上,姜紫手还挂着她的脖颈,没松开,孟意怀没离开,低眸对视着她的眼睛,姜紫的眼睛很漂亮,澄澈地像一汪湖水,映照着所有的恶劣和甜蜜。
就这样,谁也没有再动。
哪怕她的眼睛会说话。
半晌,姜紫先输下阵,定定瞧着她:“你看不出来我想亲你吗?”
孟意怀低头,先漫不经心亲了口她的下巴,慢慢游移在她的唇上,她的浅尝辄止在此刻就像是催化剂,滚烫灼热的气息里,姜紫和她接了个深长绵密的吻,边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。
就在今晚看电视时,她还在七七八八地想,万一哪天孟意怀回来了,要不要给她买个礼物什麽的,没想到她今晚就回来了。
卧室仿佛被情。欲烘烤着,姜紫一会揪着床单,一会儿抓着她的手腕,无声地催促。
她觉得自己现在是之前最不屑成为的那种人,情绪特别外露,什麽想法都逃不过孟意怀的眼,什麽理性,什麽冷静,统统都消失不见了,情到浓处时,白皙的指节都泛起了一层浅淡的薄红,更别说其他地方。
中途,姜紫问:“你坐飞机累不累?”
“在飞机上睡觉了,现在还好。”
姜紫嗯了一声,被人翻过来趴着,紧接着头皮一炸。
听见孟意怀在耳边说:“所以我们可以做一整天。”
“……我说着玩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