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!我与我爱,同生共死~
扯着白染鸢的衣领,像提桶水一样把人提起来,红色的眼睛里血丝生长。
明明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,却像是在观测,观测更高等级丶更不可理解的存在。
“啧”白染鸢心道果然如此,嘴角带上了些许戏谑的意味:“我的存在,你好像很……羡慕啊”
羡慕。
它的脸色稍显凌乱了一瞬,虽然被白染鸢捕捉到了,但是就客观上来讲——反应很快,也就代表进化速率很快。
是同族。
白染鸢分析出这人的种族,但是,不是希帕蒂亚。
一个会羡慕她的存在的同族,真有意思。
它用着和白染鸢几乎一模一样的脸,身居上位,但若是有眼的人一看便知——她只是色厉内茬罢了。
一个精神状态相对不尽人意的镜人,却喜欢用心理手段,是融合了拥有类似异能的人吗?
思及此处,白染鸢猛然从记忆的旮旯角里翻出了源。
该不会,这个源是真实存在的吧!
她一直以为源是它的马甲来着!
那得是多久之前就开始了……
白染鸢心里一个咯噔,不着痕迹地把口水咽进胃里,像是把心放在肚子里,这样可以给自己一点踏实感。
“羡慕我,却又想把我拉下去,要不是我自认我们是素不相识,我都要以为你是我的私生饭了”白染鸢半是调笑道。
可它却不愿理白染鸢了。
消失在纯白之中,如同一滴水掉进了雾里,有点凉,但仅此而已。
拒绝交流。
嗯哼……不嗯哼。
白染鸢实际上也拿它没办法,她的特性是容纳,无限制的容纳。
不借助工具,她根本没法输出。
除非,吃掉它。
用这种最原始的手段。
白羽从毛孔中生长,脖颈拉的纤长,咚咚咚,鸟喙砸在地面上,像是一只啄木鸟,辛勤劳动。
这是她的囚牢,也是她的世界,她得先搞清楚,那家夥究竟是怎麽在她身上埋下种子的?
咚咚声不绝,纯白世界苍寥无痕。
不同浓度的灰色折出褶皱,虞笑手持天秤,万物皆有可能,可能性的璀璨金光为她们争取出了一处喘息的角落。
物理意义上的喘息,一旦走到金光不可涉及之地,那麽就会被夺去色彩,变成相片中的元素之一,连呼吸的权力都得被剥夺。
“怎麽出去?”虞笑维持着异能,【相中无我】在它手上直接质变,隔断她们从【河】中窃取力量,一下子信号重回1G时代。
这就是使用蓝牙的後果吗?信号不咋滴稳定。
身体内部储存的能量肉眼可见地消耗,虞笑面露难色,再次重复:“怎麽出去?”
“零号没进来”襄首先就是先对了人,原本应该是三个,现在只剩下了她们两个。
最重要的是,为什麽偏偏是零号消失不见?不是她多疑,而是零号的身份太过特殊了。
“永恒是一个非常伟大的词,她永恒不朽,她永恒不受异能影响,除非是被更强势的存在压制了,否则,就算是【南冥】,也无法杀死时间线在交易之後的零号”虞笑解释道,紧皱着眉,嫌襄动作丶思维运转太慢。
襄似有所察,擡头战术性摸了一下头顶的发簪,蓝色的阿拉伯婆婆纳依旧清艳,她指尖化出一张魔卡,恰恰正是那张【言灵】:“我可以看见,我可以接触,我可以更改”
一点接一点地深入,白色线条从魔卡里“逃逸”出来。